夏兆丰哈哈一笑,反问道:“之前你们跟着郑大人认字,他嫌弃你们了?”
“嗯啊,”双五点头,“写字写错了,还打手心呢。”
“他连爹都打。”初八小声说道。
初二更小声:“孩子都不放过”可狠了!
啊这
“咳咳,”夏兆丰尴尬的咳了两声,“这个,当先生和当上官不一样,放心,我觉得郑大人还挺好说话的,不然怎么跟着咱们走了一路?”
“也不过就几天功夫”
“崔大人走的时候,他就马上跟着走了”
“他还说娘做的冬瓜不好吃”
啊这
“咳咳,”夏兆丰觉得三个小舅子就是来拆台的,“咱就是说!你们只要好好干,没人会存心为难你们的。
还有啊,以后进了衙门,说话办事儿,可得长点儿心,不能想到什么说什么,话得缓缓说,事儿得抓紧干,记住了吗?”
三个舅子若有所思地点了头。
要说富丰庄哪点好,就是离县城近这一点,还算不错。
四个男人,虽然腿长有点儿参差,但是走路都不算慢,毕竟老姚家的男人,曾经都是追逐过海浪的人,体力耐力都很是不错。
走了也就半个小时不到吧,四人就已经到了县衙门口了。
县衙,依旧是那个县衙,空空荡荡,凄凉飘零。
要不是前堂目前还算干净整洁,甚至会给人一种走到了荒宅的感觉。
依旧是那个扫地的老伯,发现了站在门口的四人。
“呀,师爷来了啊?”老伯开始自我介绍,“夏师爷啊,我姓王,草头王,你以后叫我王伯就行了您的办公房我已经收拾好了,走走走,我带您去瞧瞧。”
说着话,姓王的黄伯,就带着夏兆丰他们四个往里头走。
夏兆丰很好奇,“黄伯,听你口音不是北方人啊?”
“是啊,我老家胡建的,”黄伯也是个有故事的人,“那时候北蛮还没跟咱们打呢,我就跟着马队,从南到北,从北到南倒腾东西嘛。
结果路过这里的时候病得快死了,就只能留在这儿养病,等病好了想再回去,就一直存不下来路费嘛”
“原来如此,”夏兆丰点头,“那您现在是一个人”
“那怎么可能?男人肯定得娶媳妇嘛!”黄伯乐呵呵得说道:“我家就住这县城,儿子就是驿丞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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