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在的。”
傅瑾年没好气的皱了皱眉,即便是教训的话,但语气依旧温润清朗:“斯年!”
即便他已经历经一世,早不是20岁的少年,但听到哥哥这一生微带训斥的话,还是会觉得心中温暖,充满尊敬。
“大哥教训,斯年知错,明日就回去了。”
“嗯,你知道分寸就好,虽然你跟小浔已经订婚了,但毕竟还没有结婚,你一直在时家,总归不太好……”
傅斯年耳根有些热,笑着点头。
“刘嫂和王阿姨照顾得小浔还好吗?”傅瑾年问。
“嗯,还好。”
傅瑾年其实也知道弟弟是个守规矩的人,定然不会乱来,况且冷不防把刘嫂和王阿姨全都送去了时家,肯定也是有原因的,多半时浔在家里又被欺负了。
想到这里,傅瑾年更放心了些。
傅斯年却忽然想起一件事:“大哥,苏氏集团这几年经营如何?”
“怎么?你要对付苏家?”
商界的事,傅瑾年神经非常敏感。
“没有,只是随口一问。”他说。
“苏氏……”傅瑾年想了想:“似乎,一直也就那样吧,不温不火的,没什么太大的水花。”
“这样。”
“怎么突然问起苏氏?”傅瑾年还是不放心:“苏家出什么事了吗?还是苏瑶也找你说什么了?”
傅斯年一笑,摇头:“没有,我只是随口一问。”
话虽然这么说,但傅瑾年还是不太放心,弟弟这个人一向话少,但凡提起总是有原因的,但他也知道弟弟不愿意说的话就是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只好作罢。
挂了电话,傅斯年伸手捏了捏耳朵,无奈一笑。
大哥,还真是……
长兄如父,倒真是没说错。
隔壁,时江一整晚辗转难眠,又给几个警局的朋友打了电话想问一问情况,结果都说这件案子由局长亲自负责,外人都不知情,想帮忙都帮不上。
他一整晚心事繁复,到了后半夜实在忍不住睡了过去,醒来后已经天光大亮,时浔和傅斯年早就去了学校,他想再求情都见不到人!
时泽一早就醒了,这会儿见他终于出来了,立刻上前:“爸爸,有妈妈和姐姐的消息了吗?”
时江头疼的很:“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在家里待着别乱跑,一会儿吃完饭爸爸去一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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