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颤颤巍巍的小哭音一出,惹得夏志远轻笑出声,指着让余怀清看,“宝宝,你看,你再出一声恐怕咱们又得来一次了。”
余怀清羞的眼泪都出来了,紧紧地闭上眼转过头去,也不吭声了,任由脸颊充血烫的冒烟。
“宝宝、清清,老夫老夫的害羞个什么劲,嗯?”夏志远故意伏到他耳边,压低了嗓音叫着肉麻的昵称。
果然,看见他的耳垂更红了,轻轻吹了一口气,一只手立马过来挡住了耳朵。
“呵,清清不用手拉着衣服了吗?那我要检查了哟。”夏志远也就是逗逗他,见人瞪了过来,挑眉笑道:“怎么了?要看着我检查。”
余怀清气急,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夏志远,你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嗯?你说什么,大声点,要不然可就真欺负你了”
“你!哼!”
胡闹了一早上,夏志远西装革履的站在洗漱台前,边刷牙边朝他笑,余怀清红着眼总是忍不住去看他的嘴。
夏志远吐了嘴里的漱口水,调侃道:“余老师,用鸡蛋敷敷眼睛啊,要是你的学生看见了,可不得怀疑谁给你委屈受了吗?”
余怀清看着镜子里那个衣冠禽兽,在心里默念不气不气当他放屁。
平复了良久才说话:“夏老师,上午的讲座你的稿子背熟了吗?快去吧,不用等我。”
夏志远又笑了,每次把人逗到有火发不出来,他都很成就感,“不急,咱们一起去啊”
“不了,你在上面讲,我在下面听,不一起去也行。”余怀清拳头都快捏紧了,这货再不走,他怕是会带着熊猫眼出门了。
夏志远又不傻,眼看人就要发飙了,赶紧拿上包闪人,临出门前又顿住,回头招手道:“余老师,过来一下,我忘了一样东西。”
余怀清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住,瞪着他防止他作妖,“忘了什、”
话没说完,就被突袭了,牙膏是薄荷味的,他就知道这人幺蛾子巨多。
“你!”
“你什么?我刷牙了,那还是你自己的东西呢,我走了啊。”
夏志远眼见情况不对,转身就溜,徒留余怀清一人站在原地生气。
余怀清看着关上的门,又低头看了看身上乱七八糟的大背心,扬了扬眉,无声的笑了起来。
时光如白驹过隙,我只珍惜当下。
--余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