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葵其实也就是开玩笑的一说。
比起南褚来,他上寒国有一点倒是很绝对,那就是玄月皇室出于皇权血脉对下面人的绝对掌控之力。
然而这话一出,被当着面挖墙角的白衍可就坐不住了。
他冷冷一笑,再看向玄月葵的眼中带着不善,怎么,当他是死人?
随即,黎苏也开口不客气的掀玄月葵的老底来。
上寒国虽然神秘,但离永安郡却最近,他永安王府传承几千年,近水楼台,自然是知道一些秘密的。
他幼年在永安王府时候,自小就是翻着永安王府的族志长大,里面刚好就记载了关于上寒国的只言片语。
“据我所知,上寒国,似也并不如意。”
神秘,强大,举国修灵是外人对上寒国的印象,可实际上,上寒国国土并不大,举国都建立在极北极寒的冰川之上。
他国之人,若是普通人,进去之后连活都活不下去。
要说气候极端,那么上寒国玄月皇室的残酷斗争,可比冰川还要冷。
短短的一句话,黎苏没有说太多。
可他对上玄月葵眯起的眼神时,眼中就差写着,你家那点事也就骗骗不知情的外人的模样了。
玄月葵半眯着眼神,玄月皇室的传统是他心中的痛,也是他一直想要逃离,最终却又自己心甘情愿接受的命运。
要是说黎苏还需要慕容韫的帮助,那么他带给慕容韫的,或许是至高无上,说一不二的地位。
但同时,也会有危及性命的危险。
若不是那些缘故,他当初也不会匆匆离开辽州城,今日也不会轻易放手慕容韫。
一切都是时间不对罢了。
只不过,这位小白公子还真是讨厌啊,这挖永安王世子的墙角,和他有什么关系?
看不惯,就自己也挖啊?
总是这幅扭扭捏捏的模样,果真不如他有男子气魄。
玄月葵眼中带着不悦,他看着白衍,眼一动,心思一转,又发觉了不对之处。
顿时,玄月葵的面上又露出几丝意味深长的笑来:“小白住在太河郡,倒是还能跨过千里,知晓孤这些家事?”
太河郡贯穿南褚,乃是南褚中部,上寒国处于极北,和那,可远着呢。
黎苏没想到,玄月葵反应如此之快,他握着茶杯,面上不显慌,心下却是一惊。
“我只是,幼年借住过永安王府,便恰好知道了一些。”
玄月葵闻言,倒是没再将重点放在白衍的家世之上,而是对于他到底知晓玄月皇室多少事情,更有兴趣。
他挑了挑眉,满脸不在意的模样反问:“哦?给孤说说,还知道孤这上寒的什么秘密?”
黎苏闻言,就知道玄月葵并不相信自己知道他们上寒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