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妈咪陪你。”
天天扶着妈咪站起来,牵着妈咪的手朝着小别院走去。
步伐很慢,很沉,每走一步都向踩在霍云琛的心上一般。
直到她的和天天的身影进了小别院,他才厉声吩咐道:
“容婶是意外坠楼,管家你去联系他的家人,处理一下她的身后事,该给的赔偿不能少了。”
“是,先生,我这就去办。”
佣人散尽,尸体被抬到了库房,大堂里仍弥漫着一丝血腥味儿。
“妈,容婶为什么要见了你之后突然从楼梯上摔倒?您别告诉你您什么都不知道?”
“儿子,你在说什么呢?妈妈叫容婶来就是跟她商量一下轻轻生产和做月子的事情,我们聊得好好的,我为什么要害她?”
“妈,说这话你信吗?反正我不信,容婶知道你当年对轻轻的母亲做的那些事,她都告诉我了。是不是您连我也不放过。”
“你胡说,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是你妈,谁都可以不信我,你不可以。”
沈清月气得急火攻心,抬手就挥了过去,重重的一巴掌挥在他的脸上。
霍云琛勾唇冷笑,冰冷如刀的眼神轻轻的扫在沈清月的脸上。
“但愿如此。”
语气冰冷几欲凝结成冰。
他不让人查,把容婶的事当作是意外草草了结。
为得是什么?
为了保护她,可她到现在都还不知悔改。
库房里,刘芸站在容婶的遗体前露出阴冷的笑容。
“别怪我,我也不想这样的,要怪也只能怪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天天的卧室里,轻轻陪着天天躺在床上。
拿着故事书给他讲故事,可是心情却怎么也无法平静。
天天看出了妈妈的心事,小手轻轻的握着妈妈的手问着:
“妈妈,你很难过吗?”
“妈妈,你是不是很想哭?如果你想哭,你就哭吧,天天不会告诉别人的。天天是妈妈的儿子,天天要保护妈妈。”
看着天天稚嫩的小脸,天真的眼神里有着不该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成熟悉。
她的心隐隐作痛,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脸,温柔的说道:“没事,妈妈不哭。你容奶奶她最不希望的就是看到我哭,妈妈要坚强,要好好照顾你还有弟弟妹妹。”
“妈妈给你讲故事,今晚陪你一起睡,这样你就不会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