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不已,似乎多日来的所有矛盾与纠缠都被这个吻给融化了。
其实秦越的烂招也并非全无用处,至少他的轻轻现在回来他的身边了。
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情到浓处如干柴碰上烈火,一发不收拾。
男人的大掌探进女人的衣服里,肆无忌惮的享受着属于他的那份美好。
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浓,从吻到脖子,一路如火缭燃。
恰在此时传来最讨厌的敲门声,霍云琛简直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好了,忙正事要紧。”
白轻轻使劲儿推开了他,站起来理了理被闹乱的衣服和头发正正经经的坐在了沙发上。
刘沫进来时,看到少奶奶也在。
而且先生的表情骇人得要命,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了。
他怎么这么蠢,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
“先生,您找我?”
霍云琛瞪了他一眼冷冷的问道:“天天说他之所以会从树上掉下来,是因为有人拿石头砸到了他的脚裸,他才没站稳从上面掉下来的。天天说看到一个穿黑衣服的人跑过了树林,你怎么看?”
一听这话刘沫整个人腰板立刻挺了挺了,思索了一会说:“黑衣人?那天先生不让我跟着,我就在林子外边转悠,的确看见一个黑衣人从林子里跑出来。但是他上了陆知年的车,我一直以为是陆知年的保镖。”
刘沫这么一说白轻轻也就明白了,愤怒的说道:
“所以陆知年一直派人在暗中跟踪我们?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还试图伤害孩子来破坏我和你的感情,这个人难道上辈子和我们有仇吗?”
霍云琛拿手敲了敲桌面,好了好一会儿吩咐刘沫说:“家里的安保让也要加派人手。还有既然陆知年派人在监视我们,那我们也该送份回礼给他。派人二十四小时跟着他,无论去哪儿都要向我汇报。”
“是,我这就是安排。”
刘沫令了命令就出去了。
白轻轻长叹了一口气,想着陆知年作这些事情的动机。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她到想到了他有安排宋朝阳监视过他,想着便站起身来要走。
手刚碰到门把手,一只大掌就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高大的身躯构成了一堵墙将她困在里面,温热的气息像是烧开水的蒸汽扑面而来。
快要把她给蒸熟了
“你干嘛?”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