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琛无力的说着,抬眼望着纯白的天花板像到了心中的那个她。
他多想活下去,每一次痛不欲生的时候,只要想到她,想到她的笑,想到她的泪,他就都能咬着牙挺过去。
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或许他下一回就不这么幸运了。
可是他尽力了,轻轻呀,我真的尽力了。
刘沫把秦越的话告诉霍云琛的时候,已经是二天后了。
刘沫一直在等着霍云琛发脾气,或者大声的叫一声发泄一下也好。
但是霍云琛却很平静,神情淡漠,其实应该是面无表情。
过了许久才云淡风轻的说道:“你让金律师去吧,不管她提什么条件都答应她。唯一的条件是,让她带着孩子离开京都去瑞士。上次我们度假住的花园别墅我以她的名义买下了。如果她不答应,就用孩子的抚养权威胁她,为了孩子他一定会答应的。”
刘沫仔细的听着,生怕自己遗漏什么。
听着听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先生,你想清楚了吗?这婚如果离了,这辈子你可能都见不到少奶奶和孩子们了。”
刘沫像个孩子般的哭着,一边哭一边跪了在了玻璃门外边儿,抬手狠狠的抽自己嘴巴子。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感染的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不是我?”
“好了,这不是你的错。但我有事求你,你要答应我,等我死后,无论天涯海角一定要保护好她和孩子们。”
透过耳机传过来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几分沙哑。
很感性,却很坚定。
刘沫用力的点头信誓旦旦的举手发誓。
“先生,我发誓我会用我的一生保护好少奶奶的少爷小姐。”
霍云琛走到刘沫的身边,隔着厚厚的玻璃门目光切切的望着他,深深的给他鞠了一躬。
“那就辛苦你了。”
刘沫哭得早已泣不成声,涕泪交加的。
霍云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悦的低吼了一句:“不准再哭了,你再哭别人还以我死了。”
听到霍云琛的语气里的不悦,刘沫立刻止住了哭声扶着墙站了起来。
“我不哭了,先生不会死的,先生一定不会死的,我再也不哭了。”
“行吧,抓紧时间去处理少奶奶的事情,别让她久等了。”
秦越接到刘沫电话,把见面的地点约在了锦宫。
当然他没敢说霍先生不会出现,否则的话少奶奶十有八九也不会出现,那离婚的事就谈不成了。
锦宫私人会所,白轻轻以前去过,高档奢靡她是见识过的,更何况锦宫地下室的那把火还是她放的。
得到这个消息后,白轻轻一夜未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一想到要和他见面,心里便莫名的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