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团儿当场被吓的眼里攒了泪花,哭着扑进江舒怀里:“奶团儿不吃了呜呜呜不要坏牙,不许小虫子吃我!”
“真乖。”江舒咬了一口糖葫芦,“爹爹替你承担这些,你去和妹妹玩吧。”
奶团儿:“……”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傍晚,江冧回到府上祖孙三人晚膳都没来得及吃,先去厨房商议了正事,他们江家也算武将家眷,虽说江凤年已经不是将军却也依旧是爱国护民的臣子。
江冧和江锦龄便想着回头同兵部商量一番,得要些银子给军营才行。
翌日朝堂之上。
“没钱?”
赵景乾大怒:“就会哭穷!别以为朕不查你们就把朕当傻子糊弄!从明日起都给朕带着银票上朝!若是谁敢糊弄朕,就莫怪朕肃清朝堂!”
若他真是什么都不知晓的,怕是真的会被这些老东西们给骗去,私底下那些肮脏事他一直不彻查,无非是因为水至清则无鱼,所以给几分脸面罢了。
可如今,不管是来年锻造兵器还是今年过冬,他都需要给军营里的将士们一个交代,若不是今日众多朝臣反应,他根本不知军营中连炭盆都烧不起!
保家卫国最重要的就是军队,他先圣再声色犬马酒池肉林都不曾苛待军中将士,这些人是打量着蒙他呢!
方才说没钱的大臣战战兢兢,压根没想到圣上会有这一出,最小的银票都是一百两,这已经不是捐银子而是明抢了,偏他们连屁都不敢放。
朝中这些大臣,若说谁家中没有十万两,赵景乾能一脖子吊死在大殿上!
“不愧是武将之后,右丞数次为武将说话,莫不是老将军在后指点着?”曹立讽笑。
江冧哼笑,反唇相讥:“自是,却比不得曹大人不顾自己的远亲也在军营中却无动于衷,当真是高风亮节!”
如今江曹两家已经是彻底撕破脸皮,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也就是江冧不会利用职位之便打压曹立,否则这般小人,死千万次都不为过。
曹立转着眼珠子突然笑了:“如何能与江大人比,这般看中家中后辈,您那外甥几句话,你们江家就又要步步高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觉得此事是江舒所引起,曹立早就知道自己和那个哥儿势不两立,否则对方也不会数次坏他好事,断他前程!
江舒出现在军营中自然不是什么秘密,再者曹立在军营中也有远亲在肯定会知晓,也无所谓他说什么话,如今如何跳脚,明日照样要带着银票上朝。
就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江冧嗤笑一声并未看他一眼便离开了。
江锦龄盯着曹立若有所失道:“锦然近日鲜少出门,曹大人还是管束好你儿子,莫叫他惹我弟弟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