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抬头看向时晚的时候眉头已然皱了起来,深邃的眼底闪过抹几分深意。
片刻后,她才沉声开口。
“同命蛊的蛊毒特性比较特殊,想要解除很难。”
听到姜老太太的说辞,时晚的美眸渐渐黯淡了下去。
还是这样的结果?
看来只能用那个不得已的办法了。
“不过,”
姜老太太放下手中的茶,看着时晚再次沉声开口道。
“具体情况,我还要先见到中蛊的人才能下定夺。”
见姜老太太这样说,时晚心底又燃起了几分希望。
“没问题,您看什么时候方便?”
她巴不得现在就带姜老太太去傅家,看看阿琛体内的蛊虫情况。
不过她提前了解过,知道苗族在解蛊方面的规矩很多,时间必须要按着他们的来。
“明天下午,有些东西需要提前准备,”
姜老太太苍老的声音不紧不慢道,随后从怀里拿出了个黑色的小瓷瓶递给了时晚。
“这里面有颗药丸,在晚上八点前让你丈夫服下。”
时晚拿着瓷瓶,却没有立即收起来。
“这是?”
“这是我们族内特制的药丸,能激发藏在人体内还未激活的蛊虫,最适合用于你丈夫这样的情况,”
姜老太太语气平淡的和时晚解释道。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用,我可以让我的本命蛊到他身体里探查,只是人要多受点罪罢了。”
时晚听懂了姜老太太的意思,将瓷瓶收进了包里。
她准备自己看完药性,再给阿琛服下。
事关阿琛的身体,必须慎之又慎。
“对了,”
姜老太太看着时晚,沉声问道。
“你知不知道种同命蛊的蛊师在哪?或者说知不知道他的线索?”
她说的是种蛊的蛊师,不是下蛊的人。
时晚知道,这姜老太太是在说赫延抓到的那个苗族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