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柳潇云也站起身,面色平静,眼神清澈如一汪潭水。
洛墨寒见她如此淡定,抬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问道,“傻丫头,你怎么不问我去普甘寺干什么?”
柳潇云没有回答,目光却是落在他的手腕上,心中一动,她这才发现,那些齿痕被他纹成了刺青,还纹了她的名字在上面。
她抬起眼眸看向洛墨寒,他也正微微低头看着她,眸光中满是爱意。
她声音轻缓,问道,“疼不疼?”
“不疼,”洛墨寒笑着摇头。
那天晚上回去之后,他看着手腕上她咬的齿痕睡不着觉,就用银针纹成了刺青图案,并且纹上了她的名字。
她摇头叹道,“真傻。”
洛墨寒轻笑,眸光深深,温和说道,“才不傻,这是你送我的礼物呀!”
顿了顿又说道,“晚上一定等我回来吃晚饭。”
柳潇云冲他点点头,淡然一笑,“嗯,我等你回来一起吃晚饭。”
朝堂之上。
早朝,皇上端坐龙椅,龙颜威严,扫视着一众文武大臣。
群臣分列两侧,正在商议着南疆剿匪的事宜。
平南侯统领十万大军镇守南疆的时候,每年所需的粮饷比北境二十万大军所需要的粮饷还要多。23sk
这几年,国库的库银有一大半用在了南疆驻军的粮饷上面,户部提起南疆驻军的粮饷就很头疼。
对此,平南侯当初给出的理由是南疆匪患颇多,由于驻军经常剿匪,所需要的粮饷当然更多。
让人奇怪的是,平南侯领兵连续数十年如一日的剿匪,不但没有剿灭山匪,山匪反而越剿越多,为此祸害不断。
山匪猖獗成灾,目前这些山匪联合起来,声势也越来越大,大有与驻军相抗衡的趋势,剿灭山匪已经迫在眉睫。
平南侯谋逆已经被斩首,如今派谁去统领南疆的十万大军去剿匪,皇上让众文武大臣商议。
群臣商议了一会儿,无有结果。
皇上的目光看向一众武将。
“焦将军对南疆匪患可有良策?”
“禀皇上,恕微臣愚钝,暂时未有良策。”
“吕老将军对南疆匪患有何良策?”
“禀皇上,恕老臣年迈无能,实无良策。”
看来,这是一块烫手山芋,谁都不愿意落在自己手里。
“退朝。”皇上怒而起身,拂袖离开朝堂。
……
平远侯府。
午饭后,章若瑾坐着马车,带了两坛果露来到平远侯府。
苏姗姗早已经在府门口等候,看到章若瑾跳下马车,她脚步轻快走上前,“走吧,祖母正等着呢。”
“稍等。”章若瑾让家仆将两坛果露搬了下来,说道,“两坛果露,送你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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