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你就能够明白里面的信息,了解建筑这些坟墓的人。但是,如果你不懂如何看
那些文字,那些雕刻就只是墙上的一些漂亮图画,它们跟你无关,或者更糟糕的是,
它们会被作出错误的理解,并导致完全错误的结论。
也许更好的一个比拟是玩拼图玩具。例如,每有案件发生的时候,我都会问自
己4个问题‐‐发生了什么事,如何发生的,谁是受害人,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只有当我拿到了这些问题的答案,我才会去解决最重要的一个问题‐‐谁干的?
为了找到答案,我得在巨量的信息当中进行筛选,然后决定哪些是我可以依赖
的信息,哪些是不那么重要或者完全可以弃置一边的。这有点像同时玩几盘拼图游
戏。一个游戏会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另一个游戏会告诉我如何发生的,第一盘
游戏告诉我受害人的情况而第四盘游戏就告诉我犯罪者可能的动机。完成以后,每
一个游戏都会成为更大的拼图游戏当中不可缺少的一个部分,而这个最大的拼图游
戏就帮助我找到罪犯的心理特征。
尽管到1990年的时候我已经为无数的案子提出建议,但是,我对心理学轮廓描
述史,或者按更知名的说法称罪犯轮廓描述史却没有兴趣。我埋头于自己的临床和
咨询工作,很少有时间和兴趣去看看别处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我的警察工作是在
业余时间里完成的,完全没有任何报酬。我惟一的契约是保持匿名。
这种情况到1980年代中期就发生了一些变化。当时,我突然接到一个邀请,去
参加由约翰&iddot;史迪文森召集的一次内政部会议,约翰是学法律的,他是全国警察局
长协会刑事罪犯轮廓小组委员会的主席。约翰有调查重大暴力犯罪的第一手经验,
他是通过警视厅的途径慢慢升到警察局长协会小组委员会主席职务的,他作为大都
会警察局的一名警督工作了许多年。
全国警察局长协会是英国警方最有权力的机关之一,因为该组织将最有资历的
一些警官召集在一起,他们分别来自英格兰、苏格兰、威尔士和北爱尔兰的约40个
警察局。
我接受了邀请,坐在不同级别的高级警官当中,还有一些公务人员、心理学家
和精神卫生职业工作者。召集此次会议的目的是要讨论&ldo;罪犯轮廓描述&rdo;,并且探
索其未来的发展。其他的一些人已经独自开展了这项工作,早期的结果看起来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