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哦,这我说不好。&rdo;
够了,我想。心理学科有四名心理学家,三个男的,一个女的。我们年龄大致
相仿,都想成就一点事业。
&ldo;这么说,大家都有份了。&rdo;我说,因为大家都同意这么于。
&ldo;可这叫偷东西。&rdo;鲁塞尔紧张地说。
&ldo;不,完全不是,&rdo;我安慰他说,&ldo;我们只是将资源重新挪动一个位置,这样
便可尽其所用。&rdo;
鲁塞尔说:&ldo;那大家都不要撬锁,也不要打破窗户……我意思是说,我可不想
去破坏什么东西……&rdo;
&ldo;让我来。&rdo;
我从果园那边扛来梯子,搬到楼上,推开了顶楼的开口。顶楼屋顶下一团漆黑,
我小心翼翼地慢慢往前摸,尽力沿着屋梁爬,以防从屋顶摔下去。
找到另一处开口后,我撬开门将梯子伸进去。这里是这栋房子里没有人占用的
一半,里面是一些没有人使用的家具和桌上用品,完全就像一处阿拉丁的洞穴。我
们无法从锁着的正门出去,但是,我找到了一处较大的带格子窗户,就在对着园子
的那个后部。我打开窗户,开始从这里往外递东西了。在接下来的那个星期里,我
们去了四五次,除开地毯以外,我们找到了所有需要的东西。
在这间医院的另一个地方,也就是老护士区,有几块极精美的地毯放在那里没
有人用,因此,我们着手解决这个问题。这次需要更大胆一些的方法。我们都达成
了一致看法,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白天抬着两块15平方英尺的毯子从忙碌的医院
走过也许不会显出异样,只要我们脸上有自信的表情就行,当然也不会有人来问我
们。
这个办法起了作用,结果我发现自己有了一间相当舒服的办公室,就只有墙壁
不太好,都铺了白色的瓷砖,看起来这间办公室就好像是洗手间一样。从来没有人
提到不见了的东西,但我总禁不住感觉到一阵阵的内疚,特别是刑警队搬到隔壁的
时候。
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琳达&iddot;曼恩的调查案成为我生活当中挥之不去的一个
阴影,因为我总在看当地报纸,看电视新闻,看到无数的公众呼吁和海报宣传。事
件调查室接到数十份目击报告,还查寻了几十年的当地档案资料,寻找过去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