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他翻身的最后的机会了。
如果之前一切进行的顺利,再加上泰佤集团的鼎力相助,铲除霍家是迟早的事情。
现如今只能放低姿态攀上泰佤集团,也够他起死回生,与霍家平起平坐。
不过,就这样放任他们两个在自己眼前蹦跶,还真是心里不爽。
同一时间的凌梓芸晃着沈琳琳的手,满脸急切。
“我该怎么办啊,我还嫁不嫁。”
沈琳琳听完她的遭遇,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宽慰道:“要不你先嫁了,继承他的遗产,然后另做打算。”
凌梓芸垂着眸:“问题是最近公司出了这么多事情,恐怕遗产都没剩多少了。”
凌梓芸话一出口感觉哪里不对劲。
她又不是江鹿溪,怎么三句离不开个钱。
不就是15个亿,她早忘给了江鹿溪多少钱。
凌梓芸苦着张脸挠了挠头。
要不找个机会接触接触秦家人,看看墨宴还有没有回天乏术。
——
吃了退烧药的江鹿溪温度并没有降低多少。
清醒了一小会儿,烧的都要迷糊了。
霍谨戈心疼不已,派人将刚睡着的林青叫来了房间。
指着被子里面小脸通红的江鹿溪,冷声质问:“吃了你给的药,烧的更重了。”
林青看着两眼冒火要将他丢出去喂鲨鱼的霍谨戈,也不气也不恼。
耸了耸肩,一副摆烂的姿态。
赖了吧唧,说话都带着大舌头:“阿sir,你看看现在几点啊”
霍谨戈彻底恼了:“好好说话!”
林青摊手:“吃了药你得有个时间过程啊,从你拿了药要喂下去,这才不到一个小时。”
“你有对症下药吗?”
“昂。”
霍谨戈挥了挥手,将人赶了出去。
索性,抱着江鹿溪滚烫的身子照顾了一夜。
直到天色蒙蒙亮,江鹿溪的温度才稍微降下去了不少。
第二天一大早,霍谨戈便去跟长辈辞别。
夜里他已经让俞逸联系岸边的人派船接他们。
他不想在让江鹿溪托着病恹恹的身子,还要在那两个人之间扮演着神经病。
霍谨戈心里急切,步伐比平时迈的更大。
一下楼便撞见了在甲板吃饭的两位兄长。
霍闻声脸上挂笑,抬手示意:“嗯,叫你的小妹妹一起下来吃早饭。”
霍谨戈面不改色:“不了,还有事,先走了。”
霍闻声听闻脸色一变,意味深长的看了霍尧一眼,后者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清楚。
霍闻声放下刀叉,优雅的用餐纸擦拭了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