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要吃不死人就行。
这是她对霍谨戈做大的信任了。
二十分钟后。
男人在她信任中不负众望的端了一碗粥过来。
江鹿溪也不挑,筷子都不用了,呼噜呼噜喝了一碗粥。
这才觉得整个人又活了过来。
霍谨戈看着怀中人吃完一碗面,替她擦去嘴角的油渍,挑眉问道:“这回饱了吗?”
江鹿溪被他的话强行带回前几个小时,羞耻的声音都拐了弯:“霍谨戈!你”
霍谨戈轻笑,将裹着她的大衣拨到一旁,粉红色的肩膀上露出了斑驳的痕迹,他动情的啄了一下。
眼底的情绪浓的化不开,哑声道:“我没吃饱。”
看着怀中的女人有要哭的趋势,不敢在逗她,轻声哄着:“带你去睡觉。”
江鹿溪窝在他怀里,不放心的问着:“真的去睡觉?”
霍谨戈笑而不语。
江鹿溪气的张嘴就往男人胳膊上咬,最后咬完看着头顶男人面不改色的样子。
又伸出小手替他揉着,笑的一脸无害:“戈戈,你的肌肉真棒。”
霍谨戈眯着眼睛,被她这么一提,倒是想起了什么。
“嘶,跟你那些小哥哥们比呢?”
江鹿溪:!!!
完了,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怀里的小东西脑袋摇成拨浪鼓,眨巴着一双大眼睛,语气十分诚恳:“没有小哥哥,只有戈戈你。”
霍谨戈了然的点了点头,又问:“我是戈戈,那你老公是谁?”
江鹿溪:
厨房不远处的窗户落下枝叶的倒影,斑斑驳驳,随着灯光熄灭,一切又消失不见。
翌日清晨。
霍谨戈穿戴整齐,侧身坐在床沿,轻声哄着不愿意起床的女人。
“鹿鹿,醒醒,吃早饭了。”
江鹿溪艰难的睁开一只眼睛,最后还是黑色瞳孔逐渐上翻消失在眼皮下。
霍谨戈轻笑,只能伸手捏着女人软软的脸颊。
这次女人吃痛的坐起了身子,一边委屈的揉着被人捏痛的脸颊,一便瞪着面前的男人。
声声控诉:“这日子没法过了,觉都不让人睡。”
昨天折腾到三点多,四点才吃完饭,不到七点这个男人又精神抖擞的叫自己起床。
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江鹿溪说完,泛红的眼睛逐渐变亮。
霍谨戈穿戴整齐,依旧是黑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西装裤,手腕上戴着黑色的手串。
怎么看都是禁欲十足,跟昨天缠着她的男人判若两人。
简直就是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