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风把英国bd集团交给燕姐,是不想婚后跟皇后各分一半。
可是……
我摇头,对李雨说的笃定,“不可能,地下组织暴乱肯定是顺哥一手策划的计谋,他想反领导,就不会答应婚约了。”
况且,皇家也不傻,他们肯联姻也是有利可图,什么都捞不到还要摊上大笔的资金,皇家是嫁女儿,不是招上门,我觉得利弊皇家应该计算的很清楚。
就算皇后一意孤行要嫁,他父亲也不会同意……
也许只是欧阳风腹背受敌,给上面一点压力,也许只是这样吧……
我心里也落落不确定,问旁边的助理道:“你去了解一下地下组织有哪几个单家,他们都需要什么货?搞清楚他们运营的模式。”
秘密进行的交易非常隐晦,就算深在其中的人也不敢说出一二,太多职业内幕和规则,我想了一下又轻声道:“能掌握多少就是多少,一定要秘密了解,别明说你是英兰家族的人。”
助理应答一声,“我有个朋友,是山泉公司做贸易的,明眼人都知道是幌子,我明天联系一问,李总放心,肯定能知道不少。”
胃病属于慢性病,大出血手术过后,调养这几天虽然不在疼痛,但偶尔还是会出血,第二天护士刚拔掉针头,我就让邵东送我去英兰集团。
站在偌大总裁办公室,明亮的阳光照耀在浅色办公桌上,我放眼望去一片爱尔兰的商业繁华,真的有一种权力赋予的至高感,同时也肩负了很多责任。
我眼睛一瞬不瞬的透过阳光看去半个爱尔兰,以前的助理马怡被调回来,报告着我离开一个月集团的生意走向和股票趋势。
不管专业到百分之几点几的率点代表多少人民币,光听数额对比,就跟上月拉开很大的差距,我随意翻了翻资料,以前进行的珠宝生意全部停滞,先是违约金就赔的嫩里外焦的。
草草翻过之后,我心情很不好,马怡为我冲了一杯咖啡,笑容恭敬又严肃道:“李总,从上月起永生集团陷入困顿,全亚洲企业都在赔钱,今年的行业趋势都陷入萧条,好在当时保住了摩尔烟草的生意,跟慕容集团合作,我们两家也能互惠互利撑过将近黎明之前。”
我拍着合同,抬眼去看马怡,疑问道:“什么叫黎明之前?”
“李总。”马怡停顿了一下,还是如实告知道:“众多企业都在赔钱对国家百害无利,所有进行中的商业,最大受益人不是我们,也不是任何一个下属,而是收税钱的领导们,一旦打破平衡,肯定要想方设法去维持,我们进行的是商业,上面考虑的是整个亚洲的形式规划,是促进经济发展协调。上面心中肯定有一笔账,超过结界,肯定会想办法的。”
我望着马怡,心揣揣不安。
她说的话我都可以理解,她不过是最客观角度分析,而我已经猜到了最后一幕。
我反复拿起座机,想拨打那个在我心里烂熟于心的号码,可最终我还是放下电话,因为我知道,不管我问什么,欧阳风都不会告诉我的,他的计划,他下一步的想法,他都埋在心底,从不拿出来告诉任何人。
我就算像个泼妇,歇斯里地的询问,得到只是漠然的回应。
想了很长时间,思绪被抱着一堆文件的马怡打断,她告诉我这些都是要签字和过目的文件。
从中午开始,一直到晚上八点,看的我眼睛都花了,最重要的是我基本上就看不懂,费力也只是了解大概,不过这些都是马怡提前看过的,我签上名字后喝着咖啡,在等昨晚李雨身边的助理,给我调查的结果。
等到晚上九点多,我让马怡先下班,她又把一沓文件从我办公桌上抱走。
邵东全天都在码头忙着摩尔烟草进输货物,到点打个电话提醒我记得吃饭,吃完饭半个小时又打一通电话提醒我吃药,很晚的一通电话打来时,邵东以为我都回家了,谁知我还在集团,他又马不停蹄的赶来。
和他一起敲门进来的是昨晚李雨身边的助理,名叫孙蓝。
地下组织,一共隐晦进行十三家企业,详细到每一位负责人的名字和住所地址,我看着也不能这样详细吧,我疑惑。
孙蓝告诉我,“李总,很多都不是本人,老大都在幕后,有的早就移民国外。”
捞够了怕出事的都跑了,从孙蓝给我的材料中,我看出很多企业的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