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张地抓住被子:“帮我拿一下睡衣好不好?”
“不好。”路北川眼底带笑,轻轻一巴掌拍在我胸口,掐住我后颈,“来吧,你现在得还债了。”
“你不是说我技术不好吗?”我惊道。
“技术不好也得给我弄,过来!”路北川态度强硬。
我只得过去,然而没一会儿,路北川就把我推倒在床上压住。
“我想这样弄,行不……”他从后面蹭了两下。
“这样会很舒服吗?”
路北川道,“因为你手活儿太差了,我都怀疑你是整我……我答应你一个条件,怎么样?”
我感觉这样似乎比较轻松,都不用动,就是有点儿怪怪的,不过也在能接受的范围内。
“欠我两次,行不?”我试探着问。
路北川:“成交。”
床的摇晃声更大了。
我这时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个姿势这个动作,就好像被他那个了一样!
“我不和你玩了!”我要爬走。
他却死死按住我:“大丈夫一言九鼎,说好了的事就不能反悔。”
我特么想死。
……
……
……
“我再也不和你这样了……”我缩在被子里,感觉非常糟糕
“下次我不这么用力了。”他看起来一脸真诚。
“没有下次了!而且我要穿睡衣!”我压着声音喊道,怕万一他家隔音效果没那么好,会让他爸妈听见。
路北川从抽屉里翻出盒什么东西来:“下次我轻点儿,擦点儿药吧,被我蹭得有点儿红。”
我忍不住怼他:“肯定不只有点儿,我觉得很痛!感觉破皮了!你就不能温柔点儿吗?你刚才像个狗!还有,你看我身上,你弄就弄,干嘛嘬我啊?”
我指着胳膊上被他嘬出来的一小块红红的印子怒道。
“还有这儿,还有这儿,腰上也有,你是疯了吗?”我毫不留情地控诉。
路北川脸红了起来,垂着长长的眼睫毛,动手掀被子:“给你擦点儿药。”
“不要碰我!我不擦!”我愤怒道。
路北川的耐心也是有限,板着脸上床来。
我掀被就要下床,被路北川一把抓住抱怀里,我不断挣扎,手脚并用地扑腾。
“别动!我给你擦药!再动就把你按着再来一次!”路北川语气凶了起来,手抓着我的肩膀和腰,“你力气和我差多大你心里有数。”
我不动了,愤怒地瞪着他:“路北川你这个狗。”
“是,我是狗,狗现在想给你擦药,行吗?”路北川厚脸皮道。
他居然承认自己是条狗,这真的太好笑了,我非常努力,但还是没能控制得住嘴角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