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就当作自己是真的馋咖啡,擦了手,登录微信,发给林沫然:[咖啡豆给我两包]
林沫然这边收到了。
季眠把他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
“是不是也得把我的号码放出来?”季眠一边问一边打电话。
这几秒的时间刚好够林沫然刚操作,电话接通,他接起来:“下次不可以这样。”
他是真的怕,怕跟季眠从此谁也不搭理谁了。
他们互相晾了彼此三天,他有无数次想穿越回酒吧天台的那个晚上,再来一次他绝对不会偷袭亲吻。
徐欲言问他咖啡豆的事,他也不敢多想,怕自作多情。
阚飞白要他们下去接,他本来不想动,但听到对面开关门的声音还是冲了出来,怕晚来一步电梯就走了。
就是怎么也没想到,季眠会在电梯里跟他说那番话。
林沫然应该也不知道,季眠虽然说了那些话,但这三天过得相当不顺心,临近易感期的alpha,气是很大的。
“你也,仅此一次。”季眠通过电话对他说。
两人又忙碌了一会儿,咖啡好了,火锅也好了。
阚飞白在沙发上睁开眼睛,看着厨房里默契登对的身影:“你们两个好像两口子啊。”
“法律规定alpha和alpha不能结婚,谢谢。”林沫然提醒他也提醒自己,上这个恋综他是a是a。
要跟季眠同住,但他是a。
季眠最后洗了手又擦了手,看着站在客厅中央咋咋呼呼强调自己是alpha的人,不由得幻想。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真的是个oga?
“护手精油,有吗?”季眠问。
林沫然拿起桌上的护手霜给他:“护手霜行不行?”
季眠:“不行。”
“护手精油没有,花生油玉米油黑芝麻油倒是每样都有,爱用不用,穷讲究,”林沫然去厨房里端东西,忽然想起来,“这玩意我好想还真有,前两天品牌方寄给我的,在卧室的抽屉里,你自己去拿吧,还没拆封。”
季眠就自己去拿了。
林沫然卧室的抽屉有三层,他不知道是放在哪一层,就每一层都抽出来看了一下。
精油在最底层,一个没拆包装的礼盒套装。
季眠拿出来,关上抽屉。
视线漂移,他看到柜子和床之间的缝隙里,夹了一个东西。
从袋子的形状和厚薄来看,可能是一个病历袋。
林沫然最近一次去医院,应该是那次药物中毒。
那天林沫然坚持一个人看医生,上车后还把病例袋护得死死的。
好像有什么答案突然清晰了。
第二性别一般不会在各种资料中列出来,但是药物中毒这种情况,去医院是肯定会抽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