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喃闻言心思一动,“逃的什么课?”
“选修课,没事儿,我请假上厕所出来的。”舒酒说着看了眼表,“行了我得走了,裴少爷自己反省吧。”
他想走,可夹在腰两边的腿却一点没松,“松开啊,我出来太久了。”
舒酒转身拍了他一下,却被裴喃反抓住手腕,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舒酒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脸上腾一下就红了,“你怎么……不行,昨天才喝的。”
“昨天喝的怎么了,谁规定不能一天一次了?”
“一天几次你也得等放学,我得回去了。”
“不准。”裴喃态度强硬,抓着他的胳膊不放,舒酒没了办法只能红着脸凑到他跟前小声商量,“裴喃,等回去行不行,回去了你要多少都可以。”
裴喃被他叫的心神荡漾,面上却还是冷着脸,抬起眼皮看着他,舒酒抿着唇挣动好久也没挣脱,索性卸了劲儿,“那你一会儿快点。”
话音刚落裴喃就跳下窗台,抓着他就往楼上跑,三楼拐角有个杂物间,常年不上锁,他轻车熟路地打开门进去,脱了校服铺在柜子上,一把抱起舒酒放上去。
“哥,我昨天晚上特别渴。”他挤在舒酒颈间胡乱的轻蹭,“渴的都睡不着。”
舒酒红着脸扬起头,把细长的脖颈露给他,“那怎么不来找我?”
“没舍得,你智齿本来就疼,要是再睡不好,第二天肯定特别可怜。”
裴喃捏着他的腰,强硬地挤进两腿之间,一边揉捏着他光秃秃的后颈,一边啄吻着颈间的喉结,时不时含着那点小小的凸起吮吸一口,“今天带的什么?”
舒酒被他亲的浑身虚软,抖着手去掏口袋,拿出来三管小指长的胶囊,“一个柑橘,两个葡萄。”
“要柑橘的。”裴喃说着话拿过胶囊,舒酒配合地解开衣领。
下一秒冰冰凉的药剂就落到了后颈上,舒酒肩膀一抖,不及说话裴喃就咬了上来。
“唔!慢……你慢点……”
橙黄色的药剂挤在后颈上只有硬币大小,动一动就会流下去。
裴喃张口把药水和那一小块皮肤一起含在嘴里,轻舔着大口裹吸。
锋利的齿尖好几次滑过脖颈,裴喃的眼眸也逐渐暗红,但他终究没有咬下去,只小口的轻吻吮吸,药都吃完了也不离开。
他从分化起就患上了信息素饥渴症,每天都需要摄取一定量的oga信息素,但医院给开的信息素原浆味道太浓,裴喃嫌恶心一点都不愿意尝,除非挤在舒酒后颈上才肯乖乖吃药。
因为beta没有腺体,即便真咬下去也不会被标记。
伴随着一声暧昧的吮吸声,裴喃放开那一小片泛红的皮肤,转战游移到侧颈和锁骨,鼻尖依恋的蹭动摩挲,时不时地张口吮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