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正从厅里出来,看到他就问:“你去哪儿了?”
“厕所,”崔斌面无表情的回。
“哎,我跟你说,”林言心里实在害怕,便是面对冷脸,他还是凑了过去。
“有话就说,站远点,”崔斌一脸不耐烦。
“行,”林言看了他两眼,往边上挪了半步。
“我刚才听到有人在哭,就像那天一样。”
“你喝酒了?”
崔斌用力泼上一大瓢凉水。
“没有,”林言看了眼屋里,小声道:“实话告诉你,今天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我也听到了。”
“你得幻想症了,”崔斌拨开挡路的林言,去厅里。
“我好得很,”林言跟在后面,嘀咕。
因此也就没见崔斌眼角闪动的得意。
男人们喝到菜热了又热,才意犹未尽的撤桌。
待到酒味略散,便男人一屋,女人一屋的睡了。
夜半,林言迷糊着翻身。
忽然,一声哭声在耳边炸响。
林言蓦地睁眼,后脖颈的汗毛全部倒竖,冷风一阵紧似一阵的吹来。
就想传说中的阴风。
“你,你别找我,”林言僵着身体,结结巴巴的嚷着,“不是我让老虎失控,更不是我让它咬死你的。”
“你就是要找,也别找我。”
灯啪的一下亮了。
男人们睁着眼看过来。
开关边,崔斌盯着林言。
“马戏团的事都已经过去了,我也没怪你,你还有完没完?”
“是不是我死了,你才甘心?”
林康起来,连同林健崔东等,看崔斌。
“怎么回事?”
崔斌尽可能的以轻描淡写的口气把当天事情描述一遍。
林健异样的看已经坐到床边,耷拉下脑袋的林言,“你就把斌斌和苗苗扔那儿了?”
林言没有吭气。
“你个窝囊废,”林康用力一拍林言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