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
哭她们的曾经很美好,哭结束得太唐突,哭多年的分别之苦,哭现在的进退不得,哭不知未来的渺茫
对着盛闲期,寂墨有太多不舍,有太多委屈。
可千言万语涌到心头,一句也没法说出来,寂墨咬牙到牙关发酸,只说出,“没什么。”
“那你别哭了啊。”盛闲期问不出理由,只能发出悠长的叹息,“喂,你一哭我总觉得特别不是滋味,心里寡得很。”
“嗯。”寂墨心道,我也不想哭的啊。
电影逐渐进入尾声。
主角真是坎坷的一生,他的精神分裂终究是不能彻底痊愈了,但他的心灵痊愈,可以跟自己和解,跟世界和解。
他用自己的方式融入了社会,依旧投身自己热爱的事业,并且多年前的成果开出了绚丽的花朵,他在晚年获得了诺贝尔经济学奖。
很治愈。
或许两人心中都装着事,难得今晚的电影看了全场也没有做些别的事。
晚间,两人一起躺在床上的时候,熄了灯,盛闲期轻轻叫寂墨的名字,“寂墨。”
“嗯?”
寂墨心底轻轻颤动,她记得盛闲期上回问她的问题,她还没有回答。
黑暗里,盛闲期在被子下抱住了她,将将好揽在怀中,并没有很压迫的力度。
很温暖的体温,寂墨下意识反手回拥。
盛闲期的语气并不逼人,但算得上认真,“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又是这个问题。
寂墨轻轻咽了口口水,半晌,她答复,“朋友?”
“只是朋友?”盛闲期的声音带了点儿好笑的意思。
是啊,说是朋友就未免生分,自欺欺人了。
寂墨试探地又答,“好朋友?”
“”
一阵沉默后,盛闲期撒气似的突然啃了口寂墨的脸颊。
“腾”地一下,寂墨的脸颊就烧起来了。
下一秒,盛闲期见寂墨无动于衷,又啃了下寂墨的嘴唇。
两人浅浅地接了吻。
“寂墨,你跟你其他的好,朋,友,也这样吗?”
盛闲期在好朋友三字上咬了重音。
“没、没有。”寂墨惊吓到有些结巴。
当然不可能,要跟好朋友做这种事,像什么话?
“哼。”盛闲期这才满意,捏了捏寂墨脸颊,又质问,“那我们这样也算好朋友?”
寂墨前面都承认好朋友不能做这样的事了,现在当然也不能再说她们是朋友。
“不是吧。”
盛闲期鼓励地亲了寂墨脸颊一下,又哄诱问,“那我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