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菲趴在门上半天,结果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这时的她,心里埋怨房间起隔音装置太好了。
完全忘记了她以前还夸过房间隔音效果不错来着。
门吱呀一声开了,陈芳菲差一点往里摔趴下,幸好开门的齐慕霖反应快,一把把她拉进了怀里。
站稳的陈芳菲,看着眼前用戏谑地眼神望着自己的齐慕霖,羞红了脸。
她推开齐慕霖,理了理头发,说:&ldo;那个,我看你进去这么久了,我想找你吃饭来着。&rdo;
听到陈芳菲语无伦次地话语,齐慕霖不厚道的笑了。
等到齐慕霖把陈芳菲带出书房,陈芳菲才看到在齐慕霖身后,眼睛和鼻子红红的花蝴蝶。
一看就知道刚刚哭过。
没有人知道齐慕霖和花蝴蝶说了什么。
花蝴蝶从书房出来以后,失魂落魄地,就连陈芳菲站在她的面前,也没有注意到。
直到她再一次把目光看向齐慕霖,才注意到被他牵着手的陈芳菲。
花蝴蝶看了陈芳菲一眼,那一眼眼神复杂,陈芳菲理解不出。
齐慕霖吩咐了管家福伯,让他把花蝴蝶带出去。听到齐慕霖的话,花蝴蝶也没有吵闹和挣扎,只是老老实实地跟着管家出去了。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陈芳菲。
花蝴蝶被管家福伯带走,陈芳菲就默默注视着她的背影,直到被人搂住了肩膀。
齐慕霖轻缓地抚摸着陈芳菲的肩头,声音低沉缓和道:&ldo;走吧。&rdo;
陈芳菲望着齐慕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出口,就被齐慕霖带去了内院。
自从花蝴蝶离开了齐宅,就再也没有人看见过花蝴蝶。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齐慕霖知道,陈芳菲有话想问自己。虽然这次没有问出口,但是总有一天会问的。这些东西就像横亘在夫妻间的一根刺,就等着它能刺穿心脏为止,来引发大的疼痛。
齐慕霖自认为自己是个洁身自好的人物。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当然,除了事业上的黑吃黑。
到了晚上,两夫妻回房,齐慕霖就把陈芳菲不在的日子里,发生的事情,和她说了一遍。
陈芳菲假装不在意,但还是听完了齐慕霖和她说的话。
直到睡着了以后,又惊醒过来,陈芳菲才意识到,齐慕霖早就已经知道自己不是原身了。
不然他不会讲那么多小细节。那些原身明明知道,他为何又讲了一遍?
陈芳菲想着这些,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直到齐慕霖把她的腰搂住,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