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折:“为什么?”
肖老板:“他拿着我的工资,竟然有脸每周都请半天假去游行示威。”
安折:“……”
“我也不是反对党。”他道。
“我不管你是反对党还是拥护党,”肖老板语重心长:“不请假就可以。”
“我……不请假。”安折说了一声。
面对肖老板听完这句话后脸上露出的慈祥笑容,安折试探问:“我可以住在这里吗?”
经过他这些天来的观察,肖老板的店面其实不算小,角落里有几个闲置的货柜,货柜与货柜间可以住下一个人。
肖老板问:“怎么了?”
安折知道基地中的人一般不会轻易搬家,他们从很小的时候就会被统一分配住所——当然,住不住又是另外一件事了,绝大多数佣兵的一生在野外度过,地下三层的男人和女人们也很少回到自己的家。
但他实在是不想回117号建筑了,乔西的纠缠让他很疲惫。
“我的邻居。”他给肖老板解释道:“他总是……”
还没等他找到合适的措辞,就见肖老板了然地挑了挑眉:“他想和你上床?”
肖·斯科特的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情,安折确认。
“并不是。”他否认:“他只是一直想接近我。”
肖老板:“这和他想和你上床有什么区别?”
“有的。”安折认真回想乔西的所作所为:“我们以前是很好的朋友。”
有些事情,没有办法和肖老板说,只能用“我”去代替“安泽”这个名字。
“我和他一起长大,是邻居。我给城务所的报纸投稿,有一点稿费,他在外面当佣兵,有时候我没有钱了,或者他没有了,就会互相照顾。”安折道。
“但是后来,我想考供应站,他不要我考,说……太难了,要我和他一起去野外,做一点轻松的工作。”
听到这里,肖·斯科特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