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终于写到这里了呜呜呜我没了!为崽子的爱情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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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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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走了?”姜枫急得跳脚,“何清你说什么了把人家气走了?”
这晚来看剧的人很多,期末季前,除了戏剧社公演,还有别的大型活动彩排。皓月高悬,w大校园依然人声鼎沸。何清心不在焉地朝前迈步,姜枫和赵琳琳一左一右地跟着,他们俩刚躲在墙后看见林维桢接过玫瑰,还没跟何清聊几句,就匆匆离开了小隔间,连最后戏剧社的大合照都没去拍。
“没说什么。”何清低头道。
两人的确没说几句话,林维桢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你有没有听到”,何清也几乎是下意识地回了一句“没有,刚来”。
林维桢要是知道这番掏心掏肺的剖白被正主听见,老脸都没地儿搁了。
姜枫不信,还在不依不饶地叨叨,何清没怎么接话,又走出好一段距离,能看见w大西门的时候,才偏头朝赵琳琳问道:“戏剧社的人说……林维桢有急事要回家。”
何清顿了顿,若有所思:“所以他自己住?”
赵琳琳:“啊,对,他是自己住。大一军训那会儿他在新生联欢会唱了首歌,连我们管院都有人想打听林维桢是哪个宿舍楼的,最后问出来人家直接办退宿了。”
何清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手指捏着花店的小票,一团纸被弄的皱巴巴的。他钻进去想事情的时候会有些小动作,但鲜能被人发觉。
高中的时候,何清所听到的对林维桢的评价大多是帅,甜,对人好,清一色的夸奖里,不知是谁说了一句“独”。一开始何清没怎么在意,直到两人同桌,又一起经历了保送的事儿,他才觉得这个“独”字说的很中肯。
何清是极少数清楚他家里情况的人。林维桢二十年的人生从中间撕裂,成了界限分明的两段。阳光和温柔是灵魂的底色,而敏感和疏离也是刻在骨子里的。谈不上全然伪装,只是大多数情况下,他都用前者示人,后者示己罢了。
何清想着想着,心里有点儿疼。
w大开往地铁站的公交几乎空了,整辆车一共只有两三个乘客。姜枫跟赵琳琳道别,随何清上了车,坐在后排,斟酌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刚琳琳在,我不太好讲。现在就咱们俩,何清,当室友一年多了,一起出来上学,在s城你们就是我亲人。”
车窗外一排排树木掠过,电线杆立在黑夜里,像城市的守卫。便利店的灯还亮着,如同茫茫暗海上为旅航者留下的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