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去操场散步。”
说着,傅璟言转身率先朝操场的方向走去。
见他走远些,苏朵悠原地跺脚抓狂,自我羞愧几秒钟。
“大朵子,你丢死人了啦!”
她深吸口气,抬起双手做了个运气的动作。
自言自语的安慰:“没事,他刚刚肯定没听见我唱歌。”
而后,她甩开小短腿,快跑着追上前面的少年。
两人绕着操场散步。
苏朵悠忐忑不安,吞吞吐吐的开口:“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
“听到什么?”
“呃没什么。”
傅璟言斜睨她一眼,薄唇翘起慵懒的弧度,闲聊的语气:“歌唱的不错。”
“哈?”苏朵悠一脸羞赧,娇嗔道:“你还是听到了。”
她哎呀一声,此地无银的解释:“我真不是自恋,就是觉得那首歌可爱,闲着无聊就唱出来了!”
完了完了,他一定在心里笑话她。
“嗯。”傅璟言偏头失笑,意有所指的说:“确实蛮可爱的。”
不过,他指的是小粘糕可爱,并不是那首歌。
苏朵悠以为糊弄过去,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我不光会唱歌,还会吹唢呐!”
她伸出小手挎上对方的胳膊,小脑袋一歪靠着他的手臂。
今日份贴贴,差点没能成功!
“唢呐?”没想到小姑娘会学民乐,而且还是冷门的唢呐,傅璟言微微惊讶。
“是的。”苏朵悠道:“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后来就不学了,但有好几首曲子我都没忘。”
她仰起小脸,笑眯眯的看他:“你想不想听,有机会我吹给你听。”
小时候父母问她想不想学特长,然后,她在众多高雅乐器里,挑中不起眼的唢呐。
觉得那东西最好学,后来发现请来的唢呐老师腮帮子吹得可老大。
吓得她果断不在学唢呐,生怕越练腮帮子越大,像个青蛙,那就不漂亮了!
傅璟言淡淡道:“嗯,可以。”
印象中,唢呐这种乐器在葬礼上很常见。
想到这,他对小粘糕吹的唢呐曲子毫无期待。
这时,一个女生抱着一摞传单来到两人面前,拿起两份传单递给他们。
“帅哥美女,你们好,甜品社团了解一下。”
听到甜品两个字,苏朵悠眼睛蹭蹭发亮:“甜品社团,是有甜品吃的意思吗?”
她最爱且无法抵挡的甜品,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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