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湿,密闭,狭窄……氧气不久变得稀薄,两人累得一个压着一个,叠到湿淋淋的瓷砖墙上。
江欲粗气不断,迷迷糊糊扒开一条眼缝,秦耀铭就在他身上,鼻尖正对他耳垂。
“……不就,搓两下后背,还能硬啊?”
说话时,秦耀铭在喘。
本来是种不屑的语调,江欲却鬼使神差地低下头。
自己当然是清清白白。
不过……
也就只有他清白。
“正经人?”
江欲疑问中埋着一丝嘲讽。
秦耀铭一同低头看,然后脸闷进江欲的锁骨,低低‘操’了一声。
江欲推开他就走,被拉了胳膊,扔回墙上。
脚下打滑,江欲重重地摔了上去,没等他开骂,一股喷薄的热浪直冲他的脸。
水温超高,水流飞溅,喷头就这样摆在他脸前,直直向他喷洒……他下意识地闭眼张嘴,嘴被一片软肉覆盖,有人亲上来。
江欲怒气上涌,却在脑后头发被粗鲁的揪扯和迎面直冲上来的强大水柱中无从宣泄,腹背受敌令他毫无还手之力……关键他还被人在嘴上玩花活。
秦耀铭的吻技一向高超。
从第一次接吻江欲就毫不怀疑他在这方面丰厚的经验,就是以他现在这个炸天的状态去承受,也只剩无力的深喘了,就在他被亲得大脑一片空白时,身上的温度一下子没了,水也停了。
江欲睁开眼,秦耀铭抱臂环胸,斜斜倚在他旁边,目光透着一丝揶揄,让他往下看。
江欲:“……”
“你正经人?”
秦耀铭生得一双丹凤眼,此时眼形变得狭长,眼尾翘生生的,贱起来那股坏劲儿让你恨不得一耳光抽上去。
江欲就这么注视着这个人,半晌,说了一句:“秦耀铭,你牛了个大逼啊。”
“过奖。”
对方还在笑,眼光不断地往江欲身下瞟着。
毛巾像块砖头狠狠砸到秦耀铭脸上。
浴房门一下拉开,走出几步人却停在门口,秦耀铭看到江欲腰间围着浴巾,抱上胳膊,一样侧身倚着墙,焦躁地颠着腿。
他憋着笑对他说:“回来吧,我给你冲冲凉水,很快它就缩了。”
“滚!”
好几天没用了还是怎地,小家伙兴奋得要命。
等江欲完事后擦着头出来,秦耀铭坐在把角的儿童爬垫上,像是好长时间了。
手里那个穿花裙子的小兔兔被他在耳朵上绑了根红色发绳,见到江欲,不顾这个人脸有多黑,一通猛摇兔子,问江欲好不好看。
秦耀铭就这样,很多时候任性妄为,想干什么全世界也阻止不了他,不知搭错了哪根筋,江欲想起来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