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唯就静静看着他笑,这人还笑好一会儿没收敛。
她咬咬唇,生气问道:“你干嘛?”
“…我的种?”司泊徽问她。
金唯噎住。
他居高临下俯视她,眼眸中含着浓浓的笑意,“是我的种没错,但是被你这么一说出来,还挺好听的。”
“……”
金唯马上扯了被子把自己埋了起来,羞死了。
司泊徽被取悦到了,也不说她这戏的事了,拍就拍了。
他去洗了个澡,又倒水找药来伺候她吃,后面一晚上就给她揉着腰,直到人睡着了,才渐渐放轻动作,把她放怀里抱着。
这一觉金唯睡得很长,只是十几个小时下来,起床时还是懒洋洋的,浑身软绵绵。
她也没好意思和司泊徽说,想着过两天应该就好了。
抱着这个想法,她一天又一天地撑,一眨眼一周过去了,剧组紧锣密鼓地拍摄结束。
金唯被所有人感谢了个遍,尤其是晏协,为了取得司总的原谅,收工第一天还亲自上门去赔礼道歉。
司泊徽彼时在家里工作,听管家说他去了,挑了挑眉。
下楼时晏大导演已经在他家客厅落座,手中端着杯热茶在喝。
窗外簌簌坠落的青白色雪花映入一道明光落在客厅中,男人的肩头还有没扫落的雪。
这两天格外冷。
见到他,素来冷峻的大导演扯了扯嘴角,客气问候:“司总在家呢。”
“不在你来做什么?”司泊徽在斜对面沙发落座,“来之前没先跟金唯打听打听?”
晏协笑了笑,摇摇头无奈道:“打听了,但也得司总愿意见。”
司泊徽懒洋洋扯了扯嘴角,不予置评。
“戏拍好了,金唯人我也完好无损给你送回来了,晚上剧组要回国,我问了金唯,她说你们还要再待两天,她不和我们回去了。”晏协把水杯放下,“我来跟你确认下,你俩是还要在这是吗?”
司泊徽淡淡点头:“休息几天,哪儿能刚收工就马不停蹄赶回去。”
晏协颔首赞同:“我看金唯的精神头确实没有一开始那么足,这半个月是真的累到她了,那你们就再休息两天吧。”说着着重看他一眼,“谢了。”
司泊徽:“没必要,反正晏导,以后也不常来往了。”
晏协失笑:“你这是,打算记恨我一辈子啊?”
“怎么你不值得吗?”司泊徽递了个冰凉眼神给他,“你自己都说金唯最近精神不好,我好端端一个人你给我拉去劳作,我还跟你笑脸相迎?”
“抱歉,这是我不好,剧组是真的很急,得亏金唯愿意卖我的面子来救急,不然我这会儿可能还在挑演员。”
聊着聊着,午睡醒来的金唯从楼上下来。
见家里来客人了,她热情地走过去打招呼:“晏导,怎么还有时间过来,不是要走了?”
“晚上走,我来和司总道个歉。”他看了眼金唯。
她一笑,睨了当事人一眼。
司泊徽朝她招招手。
金唯凑到他身边,他拿起搭在沙发扶手的外套给她披上。虽然屋里开着暖气,壁炉也烧着,但是刚醒来还是容易着凉。
金唯在他身边坐下,和晏协聊了聊:“我听赫漆说你们要拍个公益片?”
“嗯。”晏协颔首,“国内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