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哥,真不用。”
说着,游良仞已经到了他们身后,几乎是半推着他们一起出的门。
“没事,走吧。”
千平的包间内,只剩角落的两个人。
当沈知曼终于有意识整理情绪,一抬眼屋里已经没有了别人,她的肩膀隔着厚实的男士礼服外套,被只温热的大手轻轻捏了捏。
忽然,那两只手一齐用力,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腰部被稳稳揽住,视线天旋地转,再回神,自己已经离开地面,坐在了某人的大腿上。
“!”
沈知曼将脸别向一边。
还好出门前没怎么化妆,不然就要哭花了。
她吸吸鼻子,偷偷瞄一眼两人之间的距离,为自己不会被看到大花脸而感到庆幸。
就在几天前,沈知曼曾强迫自己忘掉他怀抱中的温暖。
任这拥抱多么随意,这份强势袭来的温度,都能迅速填补她内心某处的稀缺空白。
她抬手环住他的脖颈。
“游总……”
“如果不知道是谁干的,我们就不要管它。”游良驹紧紧将她拥在怀里,凑在耳边道,“如果你知道是谁,就告诉我,我会替你好好惩罚这个人。”
他这话,似乎是在敲打。
沈知曼心里慌,她有很强烈的预感,冥冥之中在告诉她,游良驹早就知道让她来做这一切的人是谁。
也知道,沈知曼深受其害。
但她不敢承认。
她走到现在这一步,往前冲是片能刺穿身体的荆棘林,回头就是剧痛无比的巴掌。
无论怎么选择,都是痛。
她能再失去了。
想着,她主动往游良驹怀里钻了钻。
“不……不用了。”
她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贫穷到极致,就连这个怀抱,都不愿意主动放弃享用权。
“你在害怕什么?”
“我越来越怕黑了,感觉这条路已经走不到尽头了。”
“不会的。”游良驹低声安慰道,“你只管往前走,说不定,它自己就能折回来。”
这回,换沈知曼猜不透了。
可听了这话,她心里暖洋洋的。
不一会儿,趴在他身上,又细细抽泣起来,声音埋在颈窝处,闷闷哼唧着,听不太清。
“游总,你不能怪我……”
他毫不用力地轻拍着她的背,字句轻吐:“这没什么。”
沈知曼流着泪,忽然在他怀里坐得板正,这一折腾,若不是胳膊还勾着,两个人都要重心不稳。
游良驹下意识去扶她。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