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芷阑眼尾的淡红晕染到两颊,唇角却不自觉抿起弧度:“我今天…”
“嗯?”白南柔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乌黑的发尾。
算了,方芷阑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吧。
偏偏白南柔却突然开口:“我和伯母的话,你都听见了?”
方芷阑顿时有了一种从上到下都被人看穿的感觉,她头顶的杂发都跟着惊诧地翘起来:“你怎么知道?”
从拿酒回到包厢后,她就一直坐立不安,欲盖弥彰,白南柔是瞎了才看不出来,她淡淡道:“猜的。”
方芷阑瘪嘴,随她一同坐到床边,心有戚戚:“我妈她…想让我去国外读书。”
“嗯。”白南柔应道。
这就是她的反应?方芷阑气鼓鼓的,抬起头来:“你就不怕以后再也看不到我了吗?”
“既然如此。”白南柔伸手,轻轻将纤软少女推倒在天鹅绒床被间,趁机一亲芳泽,“趁着现在还能见不到你,不如我们…”
说着,她修长的手指已经隔着衣物在方芷阑的腰间缓缓摩挲。
自己都担心成这样了,她还有心思想别的,方芷阑气恼,一把拍掉在腰间作乱的手:“不要!”
还顺势将头侧过去,埋进厚重的被子里。
白南柔不禁失笑,靠过去紧紧揽住她的腰,下巴搁在方芷阑肩头:“真生气了?”
方芷阑打定主意不理她,抿紧唇瓣不说话。
“放心。”白南柔又亲亲她白皙的耳廓,“不是还有我吗?”
方芷阑一颗心稍微放松了些:“真的?”
话一脱口而出,她才想起自己明明还在赌气,当即又闭上嘴。
“嗯。”白南柔道,“你别忘了,协议里可是说好了是让你来经营集团,我不同意,谁都别想放你走。”
对啊,白南柔不说,方芷阑都快忘了自己还跟她签过对赌协议。
她仰起头,眼底被灯光照耀得星光闪烁,小声嘟囔:“你早就想到了?还故意害我白担心。”
白南柔耳边听不见她的话,只将目光落到方芷阑仰起时纤细白皙的脖颈上,在柔软的被褥之间,宛如一只姿态纯然的天鹅。
她眸光略暗,一口轻轻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