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淇淇的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ldo;你……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我才没有……&rdo;
严以律又笑了。
其实他在学校是不怎么笑的。
在学校,他的人设是高冷学霸。
所有人都觉得他是高处不胜寒,不好接近。
只有乌淇淇知道,这人就是一只毒舌狡猾的贱狗。
而他每次在她面前笑的时候,总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比如此时。
&ldo;如果钱能衡量一切,我愿意破例花钱买女人。但,在开价之前,你得让我明白你的价值,衣服脱掉。&rdo;
不知道什么时候,书包里那本朦胧缠绵的《罂粟的情人》
正落入严以律的手中,他声音低沉,长指敲在书上,随意念了一段。
一边念,还一边品味,&ldo;啧啧,原来你好这一口呀!&rdo;
&ldo;住口!你还给我!&rdo;
乌淇淇扑着就要过去抢书,但严以律用身高优势直接碾压了她。
&ldo;他的舌已成功的进占她口,与她舌尖共缠绵。她的呼吸紊乱,低浅而急促,一双小手不觉地在他颈上收紧……&rdo;
这简直是公开处刑。
乌淇淇默念了三遍冷静,然后冷静地一掌推开了严以律。
砰‐‐
重物砸到墙上的声音,一切都安静了。
事实上,乌淇淇已经很久没有动过手了。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力气大,别的小朋友动动手,最多破点相,出点血,而她动手是会死人的。
她一向是能容忍的。
就是严以律,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挑战她的底线。
严以律一动不动,歪在床边,不辩生死。
地上是脆弱的木床散落的支架。
&ldo;严以律,你别玩了。我没怎么用力的。&rdo;
她摇了摇他的身体,没有动静,像死了一般。
这个字眼吓到了乌淇淇,她抱着严以律的身体,手指学着电视的情节,开始试探他的呼吸。
完了,没有气了。
&ldo;小律,你不要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起来,我不打你了……你要什么,我都买给你……别人欺负你……我也帮你打回去……&rdo;
&ldo;那……一言为定咯。&rdo;
乌淇淇哭兮兮地发现,她刚丧权辱国撒下承诺,对方就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一跃而起,&ldo;我今天换的床单还没洗,给我洗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