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别气了,回头我劝劝他。”
侯夫人便扭头看她,稀奇道:“你要回去劝他?你不是来替他说话的吗?”
“我……”于寒舟犹豫了下,说道:“可我见不得母亲如此生气。”
侯夫人顿时无语。
她这个大儿媳,耳根子软,谁给她吹吹风,她就倒向谁。
别看现在说着,要回去劝贺文璋。回去被贺文璋哄一哄,又要来她这里求情了。
“罢了。”她摆摆手,“既璋儿每年都要去,今年便也去就是了。”
她也是想着,再忍他一时,等过去了三月,他如常人一般了,她再狠狠收拾他不迟。
“多谢母亲。”于寒舟便福了一福。
侯夫人对她摆摆手,叫她去了,自己倚在椅背上,长长叹了口气:“都是债!”
且说于寒舟回到长青院后,才一进门,就看到贺文璋满是期待的脸。
她对他比了个手势,笑盈盈地道:“母亲允了。”
“舟舟比我厉害。”贺文璋真心实意地道,拥着她进屋,问道:“你怎么说服母亲的?”
于寒舟便道:“我没有说服母亲。是母亲心疼你,说了两句,泄了怒气,就肯了。”
贺文璋点点头:“原来如此。”
次日,两人便坐上马车,美滋滋地往别庄去了。
去年的时候,贺文璋想跟于寒舟一起泡温泉,结果身子不允许,没泡成。
他心心念念了一整年。
“我们一起泡?”收拾妥当,他便拉了于寒舟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道。
于寒舟将他上下打量一眼,又想着自己每日靠着的结实胸膛,脸上热了热,点点头:“好啊。”
夫妻两个虽然日日睡一张床,常常亲密,但是更过分的事没做过。
看过侯夫人给她的小黄蚊后,于寒舟常常会在心中冒出绮念,只是碍于贺文璋的身体不能实施。
如今倒是好了。
两人相视一眼,各自心怀鬼胎,使人准备了泡池子的用度。
半个时辰后。
两人各着单衣,浸入了池子里。于寒舟是泡习惯了的,贺文璋却是头一回泡,有些不适应,抱紧了她道:“怎么这样烫?会不会烫坏了?我总是往上浮,你也会这样吗?”
口中说着紧张的话,身体也是绷得厉害。
于寒舟看着他被蒸气熏得通红的脸,再也没忍住,撕开了他的衣裳。
水花翻腾。
良久,贺文璋忍不住了,难受地道:“舟舟,我们今日圆房吧?”
于寒舟吃豆腐的手一顿,犹豫起来:“能圆房了吗?”
“差不太久了。”贺文璋道,“常大夫说要三月份。再有一个半月,便到三月份了。不差这点日子吧?”
他在耳边蛊惑,于寒舟就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