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清,“确定是中毒吗?”
医生,“我的医术可是极好的,你可以看看我店铺的评价,一个字都不会骗人,何况你一个五岁小屁孩,我骗你做什么?”
祝泽清,“买一瓶解药,多少钱?”
医生,“一共十五两,之前你给了我十两,现在给五两就行了。”
祝泽清把银两给了医生,拿到解药,回到了现实里,“居然是中毒!”
“而且中的毒跟水土不服的病症那么相似,长期水土不服是会死人的,这是摆明了要钟玉烜的命。”
“国公府的人太狠毒了!”
翌日一早,祝泽清拿着解药去了别院,“泽堂,这是解药,给玉烜服下。”
祝泽堂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解药?”
祝泽清道,“玉烜是中毒,不是水土不服。”
“什么?”祝泽堂大惊,“大哥,你怎么知道是中毒?他中的是什么毒?”
祝泽清道,“昨日我让一宁来取了玉烜一滴血,血我拿去给了怪医,怪医检验血液之后,发现是汞中毒,症状跟水土不服相似。”
“大哥,多谢你了,我先把药给玉烜服下,然后再说其他事。”祝泽堂拿着药回了房间。
刚才两人的话家里人没有听到,不然此时已经闹腾起来了。
祝泽堂把解药给钟玉烜服下,然后从房间出来,神色激动愤怒,“大哥,国公府欺人太甚,居然想害死玉烜,太毒了。”
祝泽清按了按祝泽堂的肩膀,“此事不要声张,暗中报复即可。”
祝泽堂极度愤怒,“大哥,你说什么办?”
祝泽清平静地说道,“钟国公府这样的地方我觉得没必要存在了。”
祝泽堂瞪大眼睛,“大哥,你的意思是?”
祝泽清轻飘飘道,“他们既然如此在乎国公府,在乎到可以随意伤人性命,这么恶心的地方,留着干什么。”
祝泽堂紧紧盯着祝泽清,“大哥,你说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祝泽清道,“先别急,谋大事切记心急,你先陪着玉烜把身体养好,返回府里把玉烜娘亲的东西拿过来再说。”
祝泽堂点头如捣蒜,“大哥,我都听你的。”
……
凌封锦把钟国公府的族谱给他,“你怎么突然对钟国公府感兴趣了?”
“钟国公府给玉烜下毒,想害死玉烜,这口气我忍不下去。”
在祝泽清心里,凌封锦是值得信任的,来日若是若是灭了钟国公府,凌封锦也能猜到今日的事,所以没必要瞒。
凌封锦吃了一惊,“钟国公府这么狠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