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按住在渗血的伤口,听见叶珂“嘶”一声,心疼不已,却也只能望着她,柔声道:“忍着点,得止血。”
伤口疼的时候,吹一吹会好一些。这么想着,她微微凑近,轻柔吹了吹伤口。
全然忘了这是个敏感部位。
叶珂原本因为疼痛而僵硬的身体愈发僵硬,一动不敢动。
虽然伤口是没那么疼了,可这还不如伤口疼的折磨呢!宋竟夕这个过分的直女!叶珂感觉自己小腹一紧,欲哭无泪。
身体可争气一点吧!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止住了血,宋竟夕给她重新消毒、上药、贴上纱布,严肃嘱咐:“不准再乱动了。”
终于结束了度秒如年的折磨,叶珂连连答应,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开玩笑,这样的事情再来一次,她不用活了。
叶珂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了宋竟夕的家。她走后,宋竟夕的思绪终于放松了下来,拿了睡衣进浴室,躺进充满热水的浴缸,轻轻闭上眼。
本来今天一天的工作已经很累人,没想到后来还经历了高度紧张与情绪急剧起伏的几个小时,此刻早已疲惫不堪。只是闭上眼,她想得不是怎么剥夺梁波的探视权,反而不自觉想起刚才的一幕幕。
当时的确是不带任何别的想法,只是心疼她,想要帮她处理伤口,然而现在满脑子都是那被气息抚过就产生微妙变化的漂亮身体。
宋竟夕的头靠在浴缸边,她微微扬起脖子,喉头明显滚动了几下。
她做过尝试,她知道是什么感觉。
撇开外物的阻挡,一切轮廓和形状都变得愈发清晰。哪怕视线无法窥探到全部景色,只靠触感也能感觉到,再靠近一点,再深入进去,必然是举世无双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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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竟夕在心底轻轻骂自己。
但心里的自我唾弃并不能泯灭身体的欲念,那天晚上的记忆变得更加清晰,连氛围和味道都带了出来,萦绕在此刻的她身边。
宋竟夕闭上了眼睛,就像长途跋涉的干渴旅人,越过丛林,寻觅到溪边成熟的果子,终于抚平心底的渴望,找到活命的宝物。
不久后,她闷哼一声,紧绷的身体重新放松。
现在,事情已经十分明朗了。她喜欢叶珂,狭义的,特指爱情。
——
回到自己房间,叶珂躺在床上,感觉浑身不舒服。伤口火辣辣的疼,而比伤口疼更难忍的,是一种独特的空虚感。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身体分泌物的分泌,闭上眼睛,伤口下方曾有过的奇异感觉愈发明显
她拿出了林舒曾经送给她的,一直放在床头柜里落灰的小玩具。满脑子都在想:再这么下去,她非得得死在宋竟夕手上不可。
被渴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