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一只手拿着馅饼,一只手打字回他:
[做得很好吃,下次不要做了]
徐欲言依旧打包了星眠的早餐过来,看到季眠把平时嫌弃的食物吃成了人间美味,差点没把手里的粥洒地上。
“季总,”徐欲言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我是来晚了吗?”
这么饥不择食。
“没有,”季眠说,“我在吃早饭。”
徐欲言:“那您的松茸板栗粥……”
“你吃吧。”季眠说。
林沫然烙了两种馅,一个牛肉,一个青菜,他吃饱了。
“……”
当天,林沫然也杀青了,卷了行李回家。
他没有退居幕后的打算,休息两周便又要去拍下一部戏。
因此打算好好珍惜这半个月和季眠住对门的时间。
伊丽莎的t台秀在两天后。
林沫然提前买好了要赔给季眠的衬衫,还以感谢季眠救了他的命为由定了餐厅,搞得跟约会似的。
可惜这只是他单方面的雀跃,那天的季眠,心情有点奇怪。
白天,季眠去找了自己的私人医生sara,问信息素摄取功能障碍的治疗办法。
sara皱了皱眉:“这个症状是你信息素级别太高引发的,只能说明你所遇到的oga,信息素级别都太低了,再浓也影响不了你。”
季眠:“那我怎么才能受到影响?”
sara:“如果我没记错,你之前是希望自己永远都不受别人信息素的影响?”
季眠别开视线:“现在有点想了。”
“那好办,”sara说,“找个发情期的oga,跟他二十四小时,哦不,七十二小时或者更长时间地呆在一起,让他不停用信息素影响你……”
季眠扶额:“……能保证一定有效果吗?”
“多试几次,”sara说,“很难说会没有一点效果,我这里有通过该方法治疗成功的案例,当然,那个alpha最后跟那个oga结婚了。”
季眠敏锐地捕捉到了问题的关键:“治疗成功是在结婚之前还是之后?”
“嗯……”sara思考了一下,“这很难说……”
季眠:“……”
“不过我能肯定的是,”sara说,“只要信息素意识足够强烈,比如只希望得到你的安抚,你就能感受得到,就好比火在你旁边烤,会感受不到吗?就算没有感觉,那火烧你总该有感觉了吧!”
季眠不是很能理解这个比喻:“火烧?”
“是的,”sara轻抿红唇,机敏地笑了笑,“别跟我装糊涂,sea,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季眠想他应该是知道的。
“标记,”sara说,“把你的信息素注入给他,也获得他信息素的全部。”
从sara的诊室出来,季眠直接去赴林沫然的约。
如sara所说,他早就想到了答案会是这样,只是不愿意面对罢了。
他对别人的腺体没兴趣,更不可能说咬就咬。
所以这件事情暂时搁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