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捻着祝念慈发烫的耳垂,餍足地眯了眯眼。
“你太甜了,”他一本正经地说着下流话,“橙花怎么可以那么甜?就像是一块小蛋糕,让我想再多咬两口。”
祝念慈慌乱抬眼,下意识地捂住自己后颈。
“不行,”他被吓出了点泪光,“不能再咬的,会坏掉。”
瞿既明顿时呼吸一窒,心里暗骂自己为什么要自找苦吃,过于艰难的克制和必须维持的正人君子假皮囊令他心里憋着气,他垂着眼,抬起了手掌。
啪!
祝念慈惊慌地啊了声,难以置信地睁大眼。
他的臀上还残留着微弱的痛感,羞耻和难以启齿的微弱快感顿时交缠着涌进大脑,只能呆愣愣地跟瞿既明对视着。
“你——”
“你不听话,”瞿既明截住了他的话,故意做出严肃的表情,“不穿衣服也不穿鞋,就这么从房间里跑出来,就算不冷,也很容易感冒。”
暂时标记让祝念慈找回了点理智,听到他这么说,自知理亏地闭了嘴,瞿既明见他这副乖乖认错的态度,心里的恶趣味更加难以克制。
于是他安抚般地揉了揉那块刚被自己打过的地方,一本正经地说:“要是下次再被我抓到,就不是打一下这么简单了。”
话中的深意容不得祝念慈忽视,他尴尬地将腿并得更紧,不敢承认自己心里居然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期待。
这有什么好喜欢的祝念慈!
他暗暗唾弃着自己,又被信息素牵着鼻子走,将整张脸都埋进了alpha怀中,试图用逃避来结束这个话题,偏偏瞿既明不让他如愿,低头亲了亲他的耳廓。
“嗯?知道了没?”
祝念慈没开口,他就一下下地亲oga的耳根,说:“祝念慈,说话。”
基因中残留的糟粕令祝念慈无法抗拒回答他的想法,于是只能愤愤地侧头,咬了一口瞿既明的喉结。
头顶瞬间传来一声闷哼,祝念慈盯着那个属于自己的牙印,感觉到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也终于接收到了腿根处传来的某种灼烫触感。
他顿时就有点后悔于自己的冲动行为,当然,也只是一点点。
“知道了。”
他的语气有些不满,瞿既明额间绷出明显的汗珠,隔了好一会才能重新开口,声音哑得可怕;“别乱动。”
祝念慈也不敢真的把他惹过了,终于安分下来,瞿既明掂了掂怀里的oga,在心底默念了许多遍还不是时候。
过不了几天假期就得结束了,如果真的跟祝念慈一起陷入发情期,他就无法再处理堆积下来的紧急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