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挑眉毛,阴阳怪气道:“在宫里做奴才的就是比咱们在府里做奴才的厉害啊,说起话来都是牙尖嘴利的。”
说完她还推了金儿一把:“反正就是不许出去。”
事情到了这种程度,金儿也知道裴幼宜那边定是有事了,一时间她也有些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望着门口,希望谁能路过,好把消息带出去。
裴幼宜这边到了披芳殿,赵宝珠她们紧随其后就到了。
见她独自过来,赵宝珠说道:“你胆子还挺大的,让你来你就真的来了。”
裴幼宜翻了个白眼,心想她若不是拿沈瑛的安危威胁自己,鬼才会来呢!
见裴幼宜翻白眼,赵宝珠不怒反笑:“我以为你家倒台,你会收敛些,没想到还是这么张狂啊,我倒是有些意外。”
裴幼宜抱臂道:“论张狂谁能有你赵宝珠张狂,侯府次女想打就打?”
赵宝珠继续笑着:“对,我就是想打就打,别说侯府次女,就连国公府独女,我也是想打就打。”
赵宝珠边说着,边步步逼近,身后的贵女们也是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裴幼宜强忍着心里的恐惧,握着拳头回道:“现在是在宫里,你岂敢动我?”
赵宝珠像是听到笑话似的哈哈大笑起来:“就是因为在宫里,我才敢动你。”
她伸手轻拂裴幼宜的脸蛋,却被她一把打开,赵宝珠不在意的说道:“你还以为你是原来的裴幼宜?”
她退回了两步扭头大声道:“国公府被冷落,你爹娘都不在京中,要我看,你现在还不如沈瑛。”
“我还是那句话。”赵宝珠嚣张道:“即便我今日把你打了,把你的脸划了,这么多人证看着,回头只要我在皇后面前说我是不小心的,就没人会责怪我,而你呢?”
赵宝珠盯着她讥讽道:“你怕是就要顶着一张满是伤痕的脸过完一生了。”
裴幼宜嘴唇微微有些发白,低声道:“你就是个疯子。”
赵宝珠没听她的话,自顾自继续道:“最可怜的就是国公夫妇了吧,收到书信的时候女儿的脸已经烂了,而他们都被官家勒令不能进京,到时怕是会悲痛欲绝吧。”
裴幼宜听着她的描述就有些毛骨悚然,说道:“赵宝珠,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哪来的深仇大恨?”
赵宝珠狞笑道:“那天在宗学,你把墨点甩到我脸上,让我丢了那么大的人,你现在是全然忘了不成。”
裴幼宜不可置信到:“是你指使人往我身上泼墨的!”
“那又如何!”赵宝珠几近癫狂:“我欺负你,你就该忍着!谁让你还手了!”
她拔下头上的金簪,一步步逼近裴幼宜:“早先在宫外,你就几次三番坏我的事,现在你家明明倒台了,你却还是这么自信,真不知你这自信从何而来。”
裴幼宜看着赵宝珠癫狂的神色,摇摇头不可置信道:“你真是疯了……”
赵宝珠像是被她的话刺激到,连连摇头,神色越发激动:“闭嘴!闭嘴!闭嘴!我没疯,都是你气的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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