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昭缓了神色,咬住唇瓣,极委屈的模样。狠戾从眼底退去,只剩下惶惶不安,他实在被清辞那句和离吓到,好一会儿,他才重重道:“你想听什么直接告诉我你、你何苦吓我!”
清辞自知理亏,忙哄他:“我错啦,别生气了。”
卫昭依旧沉着脸,他反手将清辞的双手握在掌心,揉着她软嫩的双手,渐渐平复,仍有些不甘心:“我也要听阿姐说,说你只爱我一人,其他男子你不许看不许说话更不许想。”
清辞被他这一连串无理的要求惊住,但见他眼底显而易见的期待神色,就不忍心拒绝。她一字一句认真重复道:“好,我只爱卫昭一个人。”
卫昭不依不饶:“还有。”
清辞没有继续说下去,她目光带笑。踮起脚尖,含|住他的唇。
卫昭满脸惊讶,瞪圆眼睛。
清辞眼睛弯弯,她将手从他掌心抽出,覆在他的双眼:“把眼睛闭上。”
卫昭长睫颤颤,扫在她的掌心。她缩了下,往前盖住,卫昭听话闭上。清辞越发熟练,想着他从前对自己做的,撬开他双唇。
“阿姐”
“嗯?”
“去,去床上”
清辞脸亦红红,但她极少见卫昭还有不自在的时候。她便鼓足勇气,牵着他的手,而后俯下身子。
“好。”
卫昭睡了个好觉。第二日醒来,他人还未睁眼,先叫了声阿姐,双手往旁边摸去,摸了个空。他立马起身,来回看几眼,喊道:“阿姐?”
倚竹闻声进来,回道:“夫人早醒了,如今在后院呢。”
卫昭知晓后院开辟了块地,用来种麦子。
他来不及收拾,就跑了过去。清辞立在旁边,手中抓着几颗杂草,见卫昭赶来,她脸先红了。昨夜还那么大胆的,弄得他连话都说不完整。
卫昭昨夜真是很害羞。
清辞说得每一句在他听来,都让他红透了脸,明明之前还能死皮赖脸戏|弄阿姐。可她忽然大胆起来,竟让他节节败退。他在心底打打气,大步跑到清辞面前。
故作沉稳的模样。
清辞见卫昭直愣愣地站在面前,不言不语,她道:“没睡醒?”她瞥见卫昭脸侧的红痕,突然结舌,好一会儿才拿出帕子去擦,轻声训他:“你醒了就来了?怎么也不把脸洗洗,你、你都被人瞧见了,也不怕笑话。”
卫昭隐约猜到了什么,他左右瞅瞅没人,忽然靠近清辞,在她脸上留了个响亮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