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干嘛?&rdo;江瑶被陆行止拖了一路,要不是看人多,她挣扎的不好看,她早就挣脱了陆行止的手了。
&ldo;瑶瑶,你闹脾气?&rdo;陆行止板着脸严肃的问道,&ldo;因为什么?&rdo;
&ldo;我有吗?&rdo;江瑶摸了摸自己的脸,暗想,她有这么明显吗?
&ldo;你有!&rdo;
陆行止回答的斩钉截铁,江瑶一个情绪的小小变化,那也瞒不过他。
&ldo;你别否认!你就是在闹脾气!&rdo;陆行止打断了江瑶要否认的话,&ldo;说说,因为什么?因为我昨天打你?&rdo;
这是陆行止想破头脑才想到的唯一可能,&ldo;媳妇,你讲点道理,昨天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昨晚睡前我们不是还好好的?昨天打你,我不对,已经和你道歉了。&rdo;
陆行止一张帅气无比的俊脸,都快皱成一团了,心里暗自恼,早知道江瑶会气这么久,昨天就该忍着。
&ldo;我真没有&rdo;江瑶这下是真哭笑不得了,见陆行止一副不问出结果誓不罢休的模样,才道,&ldo;我早上用了你昨晚擦身子的毛巾洗脸了!&rdo;
陆行止一怔,脸上写着然后呢?接着呢?没了吗?这样一系列惊讶又懵逼的表情。
合着,她闹脾气,就因为这点破事?
第六百三十章水性杨花
陆行止想说点什么,但是,帐篷里还有别的人进进出出的,他看了看四周一眼,直接将床上坐着的江瑶扛在肩膀走了出去。
&ldo;哎,陆行止,对你媳妇温柔点!&rdo;陆雨晴看见这架势,真是锤死她那情商智障儿一样的弟弟的心都有了。
陆行止才不管陆雨晴在身后喊什么,扛着人,一路用跑的,跑到了昨天呆过的那个无人的角落。
而在长康物资支援处的不远处,朱千兰正和陈飞棠站在一起,她和陈飞棠并不认识,只是刚才过来,恰好遇到陈飞棠,见对方是女军人,才喊住人,询问了海润集团的支援处在哪里,让陈飞棠帮忙带个路。
朱千兰也没有想到,会看到上次在赌石会上和黄承竟关系亲密的女孩被一个男人扛着走的画面。
&ldo;嗤,就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也只有黄承竟那种傻男人会当成一个宝。&rdo;朱千兰冷呵,撇头问:&ldo;喂,刚才那个穿军装扛着女人过去的男人是你战友?你认识?他和那个女的什么关系?&rdo;
朱千兰这一声喂着实让陈飞棠眼神一冷,要不是听到跟前这个毫无素养的女人用水性杨花来形容江瑶,她现在,绝对掉头就走。
她好歹是陈家的女儿,还没有人敢这么喊她!
朱千兰是南方人,朱家没有生意在北方,也没有人脉在部队里,所以也看不懂陈飞棠军装上的军衔。
朱千兰的意识里,一句话,穷当兵的,当兵穷的,如果不是家里穷得叮当响,没人愿意去部队受苦。
而女军人,在朱千兰的眼里,比男军人更没有地位,以为就是管管后勤这些的。
朱千兰高傲习惯了,自然不会对她看不上的人有几分多余的尊重。
&ldo;你认识江瑶?&rdo;陈飞棠先反问了一句。
朱千兰点点头,&ldo;对!是这个名字!江瑶!她和那个男人什么关系?&rdo;
&ldo;夫妻。&rdo;陈飞棠虽然很不想承认,可事实上,江瑶就是陆行止的妻子,还是领证结了婚的合法妻子,&ldo;你刚才说她水性杨花是什么意思?你也认识江瑶?&rdo;
&ldo;夫妻!那个人女人竟然结婚了?&rdo;朱千兰全部的关注点都放在了江瑶竟然已经结婚了的这个消息上!
&ldo;江瑶结婚了,竟然还勾引黄承竟,这个女人,果然是水性杨花!&rdo;朱千兰咬碎一口白牙气的是直握拳,&ldo;明明都结婚了,竟然还敢和本小姐耀武扬威,抢本小姐看上的男人!&rdo;
&ldo;没有证据的事情,还请你慎言,江瑶是军人的妻子,诽谤军属,是要上军事法庭的。&rdo;陈飞棠阴冷的提示了一句,但是心里却早已经相信了朱千兰的话。
她就说,一个年纪那么小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懂事?
陆行止常年在部队,没法陪着江瑶,一个才十九岁的女孩子,怎么可能耐得住丈夫常年不在身边的寂寞?
这不,江瑶还真是背着陆行止和别的男人有来往!
&ldo;证据?我亲眼目睹,我朱千兰就是证人!我告诉你,别想着包庇你战友的妻子,就拿什么军事法庭来吓唬我,我可是朱家的女儿,别当我是什么都不懂的村姑!&rdo;朱千兰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把江瑶已经结过婚的消息告诉黄承竟,不能让黄承竟被这种女人骗了。
第六百三十一章你嫌弃我
在陈飞棠眼里,朱千兰还真和什么都不懂的村姑没区别,就冲着她身上军装的肩章,不知道她是陈家女儿的人,也不敢这么和她说话,所以,朱千兰和村姑,或者说,和猪又什么区别?
&ldo;就算我要包庇我战友,拿什么包庇?你不是证人吗?那你就去证明一下。&rdo;陈飞棠呵呵的冷笑着,眉目中藏着讥讽,&ldo;别怪我没有告诉你,破坏军婚是违法的,你要有胆子,你就去啊。&rdo;
陈飞棠说完以后,就拿着冷眼看着朱千兰。
她有些犹豫,也有些纠结,她既想朱千兰上去,将陆行止和江瑶分开,即便知道不管朱千兰说什么陆行止都不会信,但是,至少能打扰他们两人单独相处,陈飞棠也觉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