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珞品了品这个名字,“你俩打架了?”
元姜经常占他们姐弟的口头便宜,喊她大萧后,叫她弟小萧妃。
这才降一级,打的不厉害。
“你弟混账,他欺负我。”元姜也很绝望。“我现在不太敢跟他说话,我问他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他说你好烦。”
“他病了?”
“不知道,”荣元姜学萧珂平时说话的调,“和你没关系。”
萧珞沉思片刻,“你等我一下。”
她闯了西殿,拉开她弟平时搁药的柜子。
好像没什么特点,要走时她又转回去,搜了床头柜。
床头柜里丢着几瓶药,没标示,她每个都打开闻了下。
有很多闻不出来,但有一瓶的味道她很熟——雁南归。
要不是执行人手抖,那杯毒酒就灌给她了。
她拿着那瓶药要走,却被二十几个宫女拦下。
萧珞又只好将药放了回去。
“你盯着他点。”萧珞气冲冲的走回来,路遇炭球她捞起小黑猫,扛在肩上,“我敢说有第二次。”
生病很难受的,生不如死大抵如此……
死对病人来说是解脱。
有一就有二。
艹,进化了。
从割腕伐脉到抹脖子一路演变至服毒。
元姜深吸一口气,蹭冲进了西殿,五分钟后气鼓鼓的蹭蹿回来了。
“妈的。”荣元姜小声骂骂咧咧。
“我应该去打江山,而不是跟你腻歪。”萧珞脸色一点也不好看。
她没参与逐鹿中原这场游戏不是因为她没本事,不够狠。
而是她实在装不出来关心民生民计的样子。
她最卑微的时刻大家希望白玉沉沼,劲风摧松。
——这么漂亮的人,怎么能不零落成泥碾作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