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盏路灯下,单膝跪地,很认真地看着她说:
“为过去的岑玙道歉,我很难过,没有机会陪你走那一段艰辛的路。
我的小朋友她……走得太辛苦,还反过来让我说不客气。
这么晚才想到去你的学校看看,去你的家看看。我早该想到的。
溪音,我们之前分开了几年,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再有一次这样正式的请求。
请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我爱你,从一而终,从没有改变。
现在的岑玙可能还是气盛,但有了和你面对一切的所有准备,请让我和你一起走吧,以后的路。
一起走雨天,一起走晴天,那把雨伞再也不会丢。”
很安静的夜晚,一盏盏路灯亮在她曾无数次骑车的路上,大雨里骑着自行车哭泣的小女孩,仿佛只是昨天。
路灯的光打在他抬头看她的脸上,他的眼角竟然有点红,单膝跪地,背也挺直着。
好像又回到学校那时候,他在课桌前,背也是这样直。
“单膝跪地很像求婚啊。”她伸出另一只手拉他,没拉起来,于是她抚上他的眼角,轻声开口,“答应了,溪音,你女朋友。”
她把岑玙拉起来,噘着嘴,“走累了,打车吧!”
岑玙不肯,他说自己一定要走一次,并弯下腰,让溪音上去。
溪音攀上他的背,小腿儿在黑夜中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晃动。
她搂着他脖子说:“我可以摸你喉结吗?”
岑玙本能地喉结滚动了下,她的手指已经贴上去了。
“这么着急?”
他说话的时候,喉结会振动,摸起来非常舒服。
溪音说:“你给我讲讲你留学时候吧,好不好?”
岑玙应了声,慢慢说着。
他说他去的第一年,语言还是有些差异,经常被搞得焦头烂额,那时候会很想她。
他又说,后来语言好了,可忍不住想着回国。
于是,他偷偷来了一次北京,偷偷见了一次他心爱的姑娘。
他的女孩拉开窗户和他打招呼,“嘿!”
清脆,悦耳,他记到现在。
溪音的手指早就垂下去,脑袋也从支棱着,变得渐渐贴在他颈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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