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逢晚的目光暗了暗,抽回了递水的手,转而又喝了一口,喂给了她。程御也是第一次被这样喂水,有些抗拒,大部分都顺着唇角洒在了床上。
我只是想喝个水而已。程御的语气已然有些不悦,她的心态已经在前几个小时里被江逢晚的喜怒无常磨崩了。
我也只是想喂程御姐姐喝个水而已。显得无辜又纯良。程御看了她一眼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不与傻瓜论短长。
你为什么又不说话。
不知道说什么。而且,程御往后退了一点,我说的应该不是你爱听的。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喜不喜欢。
程御忽然有些自暴自弃了,她说,你技术很烂,行了吧。
江逢晚听了之后还真配合似的落寞了一下。原来你是这么认为的,既然不喜欢我的话,其他东西还望程御姐姐可以笑纳。
人总是要为自己冒失的言论负责的。刚开始,程御还是可以接受的,就算用了点东西,毕竟还是在人的范围之内可慢慢的似乎有些不一样的感觉,那种酥麻感顺着她的骨头缝蔓延到整个下肢都被支配得没有知觉了。
反应了好一会儿,程御才意识到,真的是电
就该死。
她觉得事情已经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到可以称之为恐怖的地步了。她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不可控制的快感已经逼得她牙齿都在打颤了。
江嗯
喜欢吗。
不。
怎么会不喜欢呢,程御姐姐这么说,我可是很伤心的。程御现在根本管不上她说了些什么,腰肢被后面那人捞起
她不是很喜欢这样,无论是出于职业的警觉还是习惯偏好,总之这样很不好。
于是程御尝试着反手去够,身体不停的抽搐,指尖不停的颤抖,可能下一秒就会不受控制的晕过去
停了。身后禁锢的力量也撤了,程御直直的倒了下去,泪痕,吻痕以及更深处的痕迹,荒唐极了。
更荒唐的是,一种极其隐秘的兴奋在不知不觉中占领了神智。
她能感觉到江逢晚牵了她的一只手绑在了床沿上,是左手。
她问自己为什么手上会有那些,她问为什么不回来找自己,她吻了自己的手腕。
不要程御不想她看见,拼了命的拽自己的手,可它被绑着,被牵着,一动都动不了。
你跟她,一样,都是疯子。
是我是。
程御似乎睡了一觉,睡得不甚安稳,有人不肯放过她,她也没想过反抗,只不过半推半就直接,两人抱着滚下了床。手肘的疼痛感,让她回了个神。她想跟江逢晚说话,可江逢晚像听不见一样,依然不肯放过自己。程御的身体属实是吃不消这般折腾,从早到晚,不仅是身体上的付出,更多的是精神的折磨。
她的手腕依然被束缚着,她实在是太冷了,余下的一只手只能去扯床上的东西,能扯到什么是什么了,她确实扯了不少东西下来,拉扯之间被单像根绳子一样缠在两人之间。挣脱不开。
也许她根本没必要挣扎,落日余晖,一切都有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