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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事的具体行动,自然是不需要段以君出马的。不是说师叔实力低,也不是说师叔战斗经验不足。而是全宗门都知道,这次的宴会是段以君操办的。他可以不在宴席上露脸,但是不能出现在追杀“蠡贼”现场。
一旦出现,要么隐匿得极好,要么……湛为墨这条命不能留了。
玄元宗又不缺这么一个金丹期的战斗力。所以师叔完全的隐匿在后方,看到了湛为墨和那个石都离开后,他还得火速回到宴会现场去。
孟放引发的骚乱被完全的隔离在了宴会现场之外。不过也是有可能被消息灵通的贵宾们知道的。这就需要段以君出面安抚人心了。
"小段,刚刚外面什么动静?"一个凤鸾宗的女修带着一阵香风款款走来。
刚刚她留在外面的徒弟匆忙进来告诉了他玄元宗阵法被触发了。远远的就看到玄元宗突然“乱”了起来。
但是这份“乱”。特别割裂。就像是被画了一个圈,就在外围乱,一点都没乱到这里来。
修真界又不是没遇到过举办宴会的时候“出事”的情况。准确的说,每次一个宗门“来宾过多”的时候。都是最危险的时候。
赴宴的修士自己都有心理准备。
就拿前几年的丹盟大会来说,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是消息还是有人知道的。先是女修入魔抓不到人。随后乐罗出场,留下标记要挟。到现在为止,丹阳宗还全面戒备在自家宗门里找叛徒呢。
这次书友会可以看得出,举办的很临时,也有些匆忙。不过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大宴会。匆忙就匆忙吧。
刚刚听到有乱子,这位凤鸾宗的女修并不意外。反而是乱得如此奇葩,让她觉得有趣了。于是,跑来问问,这是不是玄元宗的一个局。
这能说吗?当然不能说,任何有可能让“唯我”知道的可能性都不能说。
“外面……大概是有人捣乱吧。”段以君涨红了脸,一副羞愧懊恼的模样,让站在他面前的女修差点伸手揉揉他的头。
"师兄前几日就看出我准备的不够好了,说是肯定有人借机生事。"
"不过这毕竟是我第一次办事,师兄说,他会替我善后好的。"
凤鸾宗的女修点了点
头,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哪里不好了,你做得可好了,我好久没那么开心了。"这位女修的修为也仅仅是元婴。但是年龄、辈分还有身份摆在那里,她对段以君也就是长辈慈爱孩子的态度。
"东流先生的伤势到底如何了?我们凤鸾宗有不少疗伤神药……"
“君姨,真的不用,伤势不重,就是以前留下不少暗伤。门内精通医道的前辈的意思是说,一口气好好折腾一下,修复暗伤的同时补补根基,日后修炼顺畅,修为才能长远。"修为长远才能写更多的小说嘛。
段以君这么一暗示,这位“君姨”立刻点头。对对对,寿元重要。
内心没见到偶像的遗憾又低了一些。
动了动嘴唇,似乎很想问现在的东流先生是什么修为,最后还是忍住了。毕竟现在这个语境下开口,怎么都像是在问东流先生还能活几年。
事实上她问了,段以君也只能含糊过去。不是不能说,是不好说…。…
他能说,你钦佩的东流先生现在还是一只凡鸟吗?
他能说,你钦佩的东流先生血统纯粹,不修炼也不耽搁寿元?他能说,你钦佩的东流先生……距离化形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