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凝:“我二姐!我劝你不要和她吵架,不然你会怀疑自己出生的意义!”
“嗤——有这么神!?”
丁素只是盯着周世昭看了一会儿,忽然转身就走了。
丁凝一愣,和周世昭对视一眼。
周世昭手握拳头,拇指一翻指着丁素离开的方向:“老子看起来像是会怕那种弱鸡女人的样子么。”
丁凝注意到丁素走路的步子猛地一滞,但是很快恢复正常,继续往自己的房间走。
她想了想,对着周世昭一抱拳:“我敬你是条汉子!”
……
医馆今日十分的热闹。
不少百姓和城外的灾民都过来吃不要钱的美味喜饼,还能白看戏,那唱戏的也是厉害,一场唱罢又一场,实实在在的流水戏!
贺夫人和贺老爷盛装打扮,与丁永隽还有秦氏说话。
白氏的性子本来就又冷又硬,这样热闹的日子,她站在医馆的二层阁楼,握着一杯茶依着窗户,乍看之下像是在看下面摆着的戏台子,可是她眼神深邃低沉,怎么都不像是在看一场戏的样子。
卫旋站在她身后,“师父真的心意已决!?”
白氏放下杯子,语气比寒冬更冷:“我说过,这不是你该过问的。”
白氏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往下面扫了一圈,唇角漾出一个嘲讽的笑意。
哼,先时做出一副非卿不娶模样的人,如今照样已经认输,索性连面都不露了。
这样热闹的时候,秦泽的确是闭门不出,坐在书房里练字。
正安真替他不值得!秦泽从小到大都胸怀大志,是要做一番事业的!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拖着受伤的身子这样折磨自己!何必呢!只是一个女人啊!
“公子,还是歇一歇吧。”
秦泽充耳不闻,继续练字。
忽的,衙门又有人过来传话了,“大人,丁姑娘已经从牢房离开了。”
秦泽的笔尖一顿:“她是何反应!?”
衙门来的人楞了一下,皱着眉头回忆一番,道:“丁姑娘看起来很着急,似乎是要去做什么事情似的。”
秦泽忽然放下笔,倏地起身:“更衣,去丁家的医馆!”
正安叫苦不迭——公子哟!你迟早要被这个姑娘给折腾死!!!
……
贺景源是随着父母一同到医馆的,可是等他都到了,还是没看到丁荃的影子,不免多问了一句。
丁永隽笑道:“今日怎么说都是这个丫头的好日子,自然要梳洗一番。”
贺景源闻言,温和一笑:“阿荃怎么都是最好看的。”
两方人正说着话,一辆马车驶了进来。
因为这里人很多,所以马车只能停在街道口,贺景源眼睛尖,一眼认出那是丁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