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惜在外头见面。
“我在新闻上看到了那场直播,班长告诉了我才知道景也在里面。”主要是当时新闻给出的画面,并没有将景光纳入镜头。
景光在劫匪出现后,就非常迅速的找了一个避开摄像头的地方,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如果不是其中一名劫匪因为多出一名死者的缘故,而准备找对方的同伴,估计景光会等到警察跟柯南冲矢昴他们解决了劫匪,都不会出手。
因为出了窃听器这件事,降谷零和伊达航他们停止了手机通讯,尽管降谷零对技术科的拦截技术很有自信,他也不敢冒这个险。
这也是他会出来一趟的缘故。
高明知道这些人更想得知的是景光的现状,他为弟弟有这么多好友而高兴。如果不是因为伊达航的体型过于招人眼球,对方也会在场。
他也不隐瞒,说道:“景光即便在家里也没有卸去伪装,为了掩盖身份,一直假装是一名因为创伤而有些社恐的人,在房东和我的开导下,才渐渐的鼓起勇气出门。偶尔是与房东出去,偶尔是自己出门。”
就连给自己的逻辑行为都敲定了一套即便是细查也查不出问题的方案。高明作为与他住在一起的人,更能看到一些深入的东西。
“他偶尔会摸着心脏处发呆。可能他也和萩原先生一样,有一种奇妙的预感吧。我请了可以信任的医生友人给他做过体检,心脏很健康,也没有受过那个地方的伤害,但他偶尔会说心脏处很疼,就像是被贯穿了一样。”
降谷零攥紧了拳头,不发一词。
高明继续道:“我总觉得他好像有些心事,不是因为卧底的事情,当然他很在意这一点,也很想找回自己的记忆。但是,比起卧底他更在意那位救了他的神秘女性杏子,还有她与鹤田香奈偶尔反常的话语。”
鹤田香奈便是那位‘租下’景光的人。对方在录完口供,交完罚款(其他人凑钱交的)就火速买了机票离开日本,就像是屁股后面有鬼追一样,现在应该是在马尔代夫度假散心。
“鹤田香奈不清楚,但那位杏子背后应该有一个组织。而且这个组织,很可能与黑衣组织有关联。”萩原如此说道,“恰好我也在调查这一点,我的前女友现在正好应聘上了鹤田小姐的助理,她在帮我留意对方的异常。”
其他三人:“……”
你都说前女友了,对方还肯帮你的忙,不愧是情感专家啊。
诸伏高明道:“还有一点,景光在昨晚的案件之后,回到家时突然询问我,他是否会弹吉他。我从房东家借了一把,他不弹,而是看着吉他盒,就好像觉得里面装的应该是其他的东西。”
降谷零深深的吐出一口长气:“可能是这次事件让他想起一些什么吧。”
毕竟当时赤井秀一那个混蛋在场!虽然对方伪装了,但这两个人搭档了那么久,就以前降谷零的观察,景光是真的将赤井秀一这个混蛋当成了朋友那般对待。
而赤井这个混蛋,还教导了景光自己摸索出来的格斗术。在知道景光也有份出手制敌的时候,降谷零就没指望过赤井秀一会没发现景光的存在。
像赤井那种直觉系生物,就算景光再怎么乔装,他也能感觉到不对劲。
大概从这一点里,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景光的记忆真的在有进展的恢复。降谷零招来了服务员,要了一杯这家店主打的调味酒。多种颜色的酒液混合,最后出现了上白下红的颜色。
酒上来后,萩原和松田,似乎是有一根绷着的弦终于松开了一般。
松田喝了一口鸡尾酒,说道:“呐,zero。都坐了这么久了,你没想起跟你可爱的对象发个简讯查查岗么?”
降谷零,刚喝了一口调和酒,觉得自己咽不下去了。
高明讶异的说:“降谷君有恋人么?”
萩原笑着,比了个勾手指的动作:“反正你很快就知道的,某两人可没打算过要隐瞒。”闹得越大,分手的时候就越震撼的那种。
这款调和酒就是一个讯号——已经确认了南森太一并不是白酒。
至于降谷零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现在就不方便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