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翊悄声把丁夏宜带离战场几步远,就听见傅砚辞肃冽的声音,“怎么回事?”
被甩开手的女人吃痛的揉着红肿的手腕,先一步开口,“是她……”
她没说完,傅砚辞剜了她一眼,声音低的像压抑着暴戾,“问你了?”
丁夏宜见场面缓和不下,柔声说,“先带月月走吧,她被吓得不轻。”
苏梨月被塞进古斯特后座,她看着坐在阴影里的低气压的傅砚辞,主动坦白,“是她们先说你害死你妈妈的。”
傅砚辞双手环臂,闭眼假寐。
话落约半分钟,苏梨月都没有听见他接话,就在她以为他睡着的时候,身旁的男人无奈的叹息,“你管她们做什么。”
苏梨月眨眨眼,委屈地嘀咕,“我不想让你背上莫须有的罪名,你又不是那样的人。”
“我是什么样的人?”
苏梨月沉吟,“起码目前为止你是个好人。”
换来的是傅砚辞的嗤笑,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睁开,在黑暗的车厢里犹如泡在墨水里一样,怎么也化不开。
他侧头看向苏梨月时目光森冷,从嗓子里震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
“是我对你太宽容还是你觉得我没脾气,让你觉得我会是个好人。”
作者有话说:
上一章vb口令:777
第33章为所欲为
◎过来。◎
次日回宁城的航班乔时翊和丁夏宜没赶上。
一夜云雨风波后,丁夏宜再睁开眼已经临傍晚了。
从纱窗帘透进细碎的橘光,和微弱的白光交织在一起,落在套房的床上和地上。
丁夏宜撑着身体坐起来,抬眸就看见散落在地的衣服和裤子,昨夜的场景一帧一幕涌进脑海。
从宴会厅离开,乔时翊带着丁夏宜回了酒店,路上未发一言。
丁夏宜以为他是有情绪了,琢磨了一路该怎么安慰他,谁知道套房的门一关上,他像只久经饥饿的狐狸一样抱住她,说要给她讲故事,故事的最后,满钻的鱼尾裙被丢在地上,连同她曼妙的声音回旋在空中。
始作俑者适时从浴室出来,腰间只围了块浴巾,抬头和丁夏宜相视时左手还在擦拭滴水的头发。
“睡醒了?”
丁夏宜的视线跟随头发掉落的水滴往下,移到硬朗结实的胸膛,他的皮肤偏冷白,导致胸前的抓痕十分明显,像雪地上开出了一路鲜红的花路,旖旎又不清白。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