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未来才刚开始,现在脑子里被各种想法都快塞爆了。
今日办了地契,那之后就会有衙门里的人来量地,她也准备跟着一起瞧瞧去。
空间里头那么多的种子,和她一路买来的一堆果树,是得好好安排安排。
虽然目前空间还没出来番薯,但是夏安茹有一种盲目的信心,觉得这空间多少会出点儿粮食,毕竟按照空间出作物的规律来说,它倒也不至于那么不懂事。
“安茹,你说咱们是买床,还是让你三舅自己打床啊?”姚蓉的问话,打断了夏安茹飘到天边去的思路。
夏安茹想都没想,直接回答:“肯定都不是啊,咱得砌炕啊,不然这北方的冬天,活不了了。”
“你还准备在这屋子里长久住下去啊?”姚蓉用帕子捂着嘴,也不知道她哪儿去弄来的一把枯树枝,一边撩着房间里的蜘蛛网,一边跟女儿说话,“这庄子买了,咱们肯定还得造房子啊,不然这地方别说你了,我都坚持不了多久。”
“哦对,也是哈!”夏安茹脑子里现在除了搞钱,别的都没有,“那让我三叔做呗,反正咱们用的时间也不长,能睡就行。到了大冬天,每个房间点个炭盆,就行了。
娘,你还真别说,我突然又发现了这房子的另一个好处。”
姚蓉很好奇,“是啥?这房子除了够住,我还真看不出有啥别有点。”
“您瞧,”夏安茹指着墙边的一处裂缝,“缝多,不怕烧炭中毒。”
“你这孩子!!”姚蓉被女儿气笑了,“咱们都落得这样的境地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哈哈哈,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嘛。条件困难点儿,咱们可以改造嘛,您就当这是个开心农场,天大地大,想干嘛就干嘛,不是也挺好?”
这一路下来,夏安茹其实最怕的就是那种居无定所的感觉。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飘在水面上的浮萍,无根无垠,令人不安。
她是表面的冒险者,骨子里的咸鱼干。
现在到了八方县,无论好坏,都算是有地方扎根了,夏安茹不怕扎根困难,只怕没地儿扎根。
不过姚蓉作为老母亲,想的却没有那么儿戏,“咱这庄子一买,铺面一造,起码得花进去千两银子。再加上年后买种的钱,还得造房子,请人工,哪样不得要钱?
虽然现在我们手边七七八八加起来,也能有个四千两左右,可光算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些,就得花上一大半的钱了。
这地方,刚才你也看到了,长街上的行人能有几个?不说别的,那些铺面,我细细瞧了,开门的也就小猫两三只,还没啥人光顾。这生意,感觉真是不太做的起来。”
哎,之后要生活,估计还得去泰平城赚点钱补贴补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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