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部需冤部需冤!”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般,癫狂道:“窝不想变成第二个莉莉!”
林避听了进去,第二个莉莉?还是……李莉?
三人合力把小柔扭送上了救护车,扎了一剂镇定剂的小柔全身瘫软,终于安静了下来,被送往医院接受救治。
病房外,严玉骨忽然对刘三娘道:“你还不打算说实话吗?”
刘三娘满脸僵硬,“什、什么?”
严玉骨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眼里不带任何情绪与色彩:“隐瞒对你没有好处,如果想要女儿活命,就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部说出来。”
林避跟着道:“楼下陈姐家的黑狗,和小柔脱不了关系吧?”
两人一唱一和,把刘三娘给吓到了,额头也跟着渗出冷汗。她白着脸,抖着嘴唇,好半晌才点了点头:“对……”
果然。林避和严玉骨对视了一眼,其实他俩是在诈刘三娘,虽然心里早已怀疑小柔,奈何手上没有证据,好在刘三娘心慌意乱,没了防备,这一诈就把真相给诈了出来。
刘三娘抹了把脸,痛苦道:“我知道黑狗死了以后……给小柔打过电话,告诉她黑狗死掉的消息……小柔那时候就告诉了我,是她干的……
……
当刘三娘将消息告诉她时,刘小柔洋洋得意道:‘真的死了?怎么死的?’
‘太血腥了。’刘三娘回想了一下恶犬死亡的惨状,嫌恶道:‘小姑娘就不要听了,小心晚上做噩梦!’
刘小柔不依不饶,撒娇道:‘妈妈,妈妈,告诉我嘛,我只是想求证一下……’
‘求证什么?’
电话那头的声音,如恶魔低语般响起:‘我就想知道,那条黑狗,是不是被人开膛破肚,掉在风扇上,流血而死的?’
刘三娘顿时毛骨悚然了起来,‘你……你怎么知道!?’
刘小柔低低的笑了起来,‘我的愿望,成真了呢。’
……
“学校里死的那两个人,是不是……?”林避欲言又止,但刘三娘听懂了他的意思,流着眼泪摇头如拨浪鼓。
“我、我不清楚……我不清楚……”刘三娘苦苦哀求道,“小林!小林!求求你,不要把小柔做的事情告诉警察……我、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