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弦看着君子倾,抿着妖孽的俊颜,不说话。
君子倾看着反常的宫墨弦,推了推他的手:“宫墨弦?”
沉默。
“宫先生?”
沉默。
“弦哥哥?”
还是沉默。
君子倾不信了,挽起唇轻声道:“老公?”
“干什么?”
“……”
君子倾好声好气的坐了过去,拉着他的手:“老公啊,我们都登完记了,婚纱照哪天都可以拍的。”
宫墨弦幽深如谭的蓝眸看着君子倾,轻扭她的耳朵:“老实给我交代今天的事,别想蒙混过关。”
君子倾可怜的吸了下鼻子,一下子抱住了宫墨弦,委屈道:“老公我交代,今天我去见了纪澈熙,他生病了家里又没人,所以我就留在了那里。”
“人家生病,你是医生?”
“我不是。”
“不是爹不是娘,需要待一天?”
“不需要。”
“那你还放我一天鸽子?”
君子倾坐直,认真的小模样:“可我是他姐姐啊。”
宫墨弦一脸黑线地开口:“他比我都大。”
“老公,他的身份和我们俩的事我前天都交代过了,你要相信你老婆。”
听到这,宫墨弦的脸色才缓和了一点:“算你过关。”
君子倾笑着,这个醋桶。
“你等了一天,吃饭了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