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结结实实的撞晕了,头上似乎都撞出血来。
一群大夫围着皇上看,焦急的等待皇上醒来。
他们都是宫中医术不错的大夫,后宫其他女子没有带上来多少,但是御医却都被婉贵妃带来了,主要是预备着将来她生产用的。
毕竟女子生产很是危险,总是有备无患。
皇上撞晕了自己。
大夫又不敢给皇上施针,也不敢硬给昏迷的皇上灌药。
只能等着皇上醒来。
皇上应该是撞晕的。
而且这些御医世代服侍熙国皇室,对于熙国皇室短命的事迹都是心中有数的。
总让他们战战兢兢。
谁知道会遇上什么事。
按说熙皇还这么年轻,应该不会有事的。
可是意外谁也说不清。
他们不敢碰熙皇,只能等着他醒过来。
太阳落山,风浪大了,船舶摇摆,也有一些御医不是很适应,脸色也是苍白的。
婉贵妃吃着一碗燕窝,小口小口的,船舱里烛火明亮,她有些嫌弃的看着碗里的燕窝,居然有黑色的细绒毛。
一定是那些干活的宫女太监不细心。
里面的黑毛都没有去掉。
不过此刻,她也不好挑剔。
她还是要以孩子为好,尽管觉得燕窝和那银耳没什么区别,甚至还觉得脏了一些,她还是坚持着喝着。
她挑剔着碗里的东西,依旧喝着。
这时候床上的熙皇睁开眼。
头很疼。
头疼欲裂。
脑海中一幅一幅的画面闪过……
落水,乡村生活,逃难,成婚……佑哥……
佑哥穿着甲衣从战场归来,他牵着一个女子,没有迎上去。
佑哥的脚受伤了。
佑哥离开了皇宫,去了书院教书。
他没有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