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凝与旁的男子交谈无可非议,可为什么要瞒着他,担心被他知道?
她要是坦坦荡荡的也就罢了,偏还遮遮掩掩,没什么都要让人误以为是有什么。
裴濯越想越不是滋味,紧紧抿唇,最后竟也不答黎凝的话,兀自闷声去了浴室。
两人在膳桌上已将方才的事揭过,黎凝哪里会想到裴濯还在介怀,看他略显憋闷的模样也是一头雾水。
裴濯沐浴完出来,照例熄灯上榻。
未过多时,身侧就传来黎凝绵长平稳的呼吸声。
裴濯简直要被气笑,她倒是睡得香,一点心事也无。
裴濯往她背后挪去,像往常一样将她抱在怀里,想起今晚的事,他无所顾忌地掰过她的脸,在她脸上亲了几口。
此时的他既恶劣地想看黎凝被他弄醒,起来骂他几句,又不忍真的把她吵醒,扰她好眠。
然黎凝只是眼睫动了动,并未醒来。
裴濯忽的松了口气,想了想,最后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方才解气地抱着她满足睡去。
次日是初十,黎凝给裴夫人请安的日子。
她醒来时候裴濯也刚醒不久。
这是每月里黎凝醒来之后难得还能看见裴濯的早晨。
他已经洗漱好,正在给自己穿官袍,绯红的武官官袍与他挺拔高大的身形相契合,整个人看上去更加英俊。
注意到床榻这处动静,裴濯看过来。
黎凝匆匆垂下眼。
“母亲没那么早起,你可再睡一刻钟。”
黎凝每月初十需给裴夫人敬茶请安,裴濯清楚她有多爱睡懒觉,起这么早对她来说该是有些艰难。
黎凝没有躺回去,只坐在那里,歪着脑袋看他,看了会儿又继续眯上眼缓缓。
等裴濯都快忙完可以出门,她才唤冬雪秋风进来服侍。
等她净过面出来,裴濯还在。
“今日要晚些回来。”本想叫她先用晚膳,又想起她上次说的偏要等他回来的话,裴濯又道,“你若是饿了,先吃点旁的垫垫。”
不用他提醒,黎凝饿了当然会自己先吃点别的。
裴濯没有别的话要说,再看她一眼便出门去了。
待给黎凝挽好发髻收拾妥当,冬雪在一旁迟疑道:“郡主,昨夜里姑爷找奴婢们问您昨日的行程,还有都见了哪些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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