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用完晚膳,两人一道去了书房。
如今符嫣的字已经和记忆中的字有八分相像,余下的只能靠长时间磨练。
思及今日听到的事,符嫣总是暗戳戳的打量他。
正准备提笔练大字的符钰满目疑惑:“阿姐可是有事要同我说?”
“就你对谢公子了解吗?”符嫣犹犹豫豫的开口道。
二舅舅?
符钰眨了眨眼,慢吞吞道:“那要看阿姐问的是那方面了。”同时在心里暗暗思索,阿姐为何会对二舅舅这般感兴趣。
符嫣神神秘秘的说道:“你还记得先前调戏过我的那个人吗?”
符钰眸光闪烁,轻声道:“记得,阿姐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
“今日我出去买东西,听别人说那人死了,而且死的特别惨。”
“到现在我这心里还有些不踏实,你说会不会是谢公子看在我父亲的面儿上,把人做掉了?”说完还不忘做了个‘斩草除根’的手势。
符钰:“”
他神色复杂,欲言又止,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告诉阿姐,那人不是二舅舅弄死的,而是他派暗卫做掉的。
为了不引人怀疑,他还特意拖了一段时日,才下令让暗卫动手。
可没想到还是让阿姐知道了。
好消息是阿姐没有怀疑他,坏消息是阿姐把这件事算到二舅舅头上了!
正当符钰挣扎着要不要告诉阿姐时,就听符嫣叹道:“虽说那人确实该死,可这手腕未免太过狠辣了些。和我在国公府时听说过的二公子委实有些不大一样”
虽说那姓刘的公子哥儿是个渣滓,那些人命官司加起来,他死不足惜。可谢公子好似与他并无仇怨。若只是因为那日之事,便如此行事,符嫣多少有些接受不了。
如今她只希望这事儿同谢公子无关,而是其他和那人有仇的人犯下的。
符钰一听,面不改色道:“二哥离家时我还小,对他也不大了解。”
符嫣也没怀疑,以为是镇国公和夫人不愿提及这个离家出走的儿子。
“对了,我今日去春江楼时,谢公子刚好留了信。”
从袖袋里取出那封信,撕开信封,里面的内容只有寥寥几句。
“他在信里说了什么?”
符嫣将信折好,随口答道:“谢公子说最近他有事要忙,等过段时日空闲了,在登门拜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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